那個女子手裡的笛子再次被吹響了,“所有人都被困在這個夢境裡吧,這是你們唯一的終點,我的痛苦我也要你們去感受”,落瀟繞到了她的背後,狠狠地一個手刀劈了下去,那個女子像是不可思議般的倒在了地上,她的術法被打斷了。

以為我那麼傻,聽你講這些。落瀟看著他們,把那個女子給扶了起來。她的雙手和那個女子相對著,手裡的靈力飛快的劃過,像是一隻飛舞的蝴蝶。那女子的笛子發出來綠色的光來,落瀟下一秒就消失不見了。這裡被慕行他們給護著,不會有人去打擾他們的。

神女自是感受到了這裡的波動,“這個女子她的悲傷你可化解不了,這就是你的終點了,不願意為我做事,那就沉溺在夢裡吧”。落瀟進入了夢裡,她是以一個陌生的靈體進入的,這裡看起來很是普通,岸邊的楊柳上面的土被風吹著,街道沒有一個人出現。

一群浩浩蕩蕩的人們押著一個女子出現了,那女子赫然是那個攻擊他們的那一個,只是現在的她看起來很是痛苦,她的眼淚流到了臉上,“哭什麼哭呀?福氣都被你給哭沒了”,一旁的年紀大點的老婦人為她擦去了眼淚。那女子似乎不願意,想要掙脫逃跑,一轉眼跑進來人群之中,一時之間人員往來,倒是尋不到她。

“大人,尋不到她”,站在前面的那個女子說到“找不到,把你送去可好”,她笑意盈盈的,只是出手愈發狠辣。一下子把她的家人給找來了。他們在這裡瑟瑟發抖著,“怎麼辦,我也不想傷害你們,可是她走了,我們就要受難了,對不起了”,手中的靈力如同刀子,一下下的割著血肉之軀,鮮血在地上,他們的哭嚎聲很大,這群人沒有絲毫的反應。

那個女子她在人群之中看到了這件事,她想要出去,可是又猶豫了一會。突然那個大人將劍架在了她母親的脖子上,她一下子心慌了,看著劍就要落下,她快步上前,用手抓住了劍,那大人似是遇到什麼好事一樣,“捨得出來了,他們差點為你死掉了,下次還要逃跑嗎?”那個女子用劍挑起她的下巴,“最好祈禱這個事情順利,不然死的不只你一個” 。

那女子急著去看她的母親,被她一把推開,“你早知道他們會動手,是要害死我嗎”,那女子不說話,她只是不停的搖著頭,落瀟看著這個女子一直不說話,她說不了話嗎?“我早就說過你是最好的人選,算我求求你了,最後在幫我們一把好嗎?”那個母親看到了她之後,沒有去管她的手被傷的怎麼樣,轉身就離去了。

那女子也不說話,就在這裡,周圍的人圍著她,她走不出去。人群中讓出一條道來,那個大人出現了,她直接一把攥著這個女子的手,將傷藥灑在了傷口上,傷藥很疼,那女子不停的顫抖著,她眼裡都是淚水,那個女子似乎沒有看到一樣,“這是你應該付出的代價,逃跑讓那麼多人為你擔心,這是應該的”。

她將藥直接扔到地上,轉身離去了。對於她來說,完成這場儀式比一切都重要。那個女子她將那個藥用胳膊捧了起來,她在地上爬了好久好久,久到落瀟也等不住了,終於她被那些人給扶起來了。“我們繼續去找那條河吧,這裡的災難都是她帶來的,只要把她給丟進河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人群再次沉默出發,他們的腳步聲拖沓,似乎是在刻意的表現著些什麼。

前面的是那位大人,她坐在寬廣的轎子裡,不時抬出頭張望,為他們指明方向。一群奇怪的人他們就順著這裡尋找開了,那個女子的眼淚嘩嘩 ,她的雙手被綁住了,她聽著外面的聲音,亂糟糟的,趁亂往邊上人的刀上直接撞了過去,她的手被放開了。

只不過她沒有什麼動作,看著前面的人,似乎忘掉了一切的結果,她在這裡找到了一個破的手絹,在這裡胡亂的跳著舞,人群是仿若死亡的靜默。他們欣賞著一場似乎是最後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