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宮殿裡懸浮著一朵晶瑩五光十色的花,像是有生命似的綻開著,然而它的周圍都是被花的根莖插入傷口的人,落瀟跟著炎光到了這裡,慕行仔細檢視了這裡的四周,“這是虛妄之花,被他們以自己的一切滋養著,直到死去”。

炎光摸著自己的頭髮,忽而有點不太清楚含糊的說著,“我想去改變,可是毫無辦法”。像是迷路的旅人追尋著最後的一點光,卻發現那是刀劍的光亮,帶著不甘怨恨待在這裡,“如果不能去摧毀,那至少讓它留在自己的眼睛裡面”。落瀟很快發現了不對,這花之中躺著一個人。

落瀟伸手指向了花中間的人,她不知是什麼人,只能看到有一頭碧藍如同汪洋的頭髮,落瀟踩著虛妄之花的根莖走到了路的盡頭,看到了那個女子的樣子,捲翹的睫毛,潔白無瑕的臉,長的不像是人間會有的人一樣的臉,不敢想,那雙漂亮的眼眸睜開是什麼樣的景象,落瀟不由得輕緩的呼吸,生怕吵醒了這位年輕的女子。

虛妄之花連動著殘損的身軀,“她好美”,落瀟情不自禁的想要去觸碰那一張臉,“別動”,磅礴的靈力夾雜著冰冷的恨意,“不許觸碰她”。一個白衣飄飄的男子正收回自己的手,落瀟一看炎光早已不見了蹤跡,她知道這個估計是做這件事的人了。她並未多言,甩著自己的鞭子,狠狠抽了過去,一下子就溜了出去。“這裡到底隱藏了些什麼,我早晚會清楚的知道”。

那男子見這裡的人都走出去了,他緩步走到了沉睡的女子面前,撫摸著她的臉,“為什麼,為什麼你的眼光不能一直注視著我,這樣好多了,只要你一直待在我身邊,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狠狠地抱住了這個女子,她汪洋般的頭髮隨著發瘋的動作不安的晃動著,“只要虛妄之花在,你就永遠逃不出去”。

懷裡的女子依然毫無反應,他已經等待了百年,終於將她徹底的擁抱在懷裡,可是她竟然要死去,“她病了,一定是病了,我一定會治好你的”。看著身邊的人,他眼裡毫無感情,“只要他們能給她帶來一絲生機,那再痛苦也是值得的”。再次將術法對準了那隻奇異的花,被抽取著精力的人他們掙扎著,卻逃不出去這裡的靈力,“沒有了力量,他們成為了復活她的工具”。

將她的頭放在了花朵上,他再次的離開了這裡,“你會醒過來的,不管要付出任何代價我都願意去做的”。在她的額頭落下了一個吻,他終於滿意的離開了。落瀟非一般得到跑著,被一把拉入了一個房間,反手就是一個肘擊,被擋住了,“是我們,那個瘋子惹不起”。落瀟這才看清了到底是誰的話,她放下了心來,“那個男子你見到了嗎?”落瀟點著自己的頭,這件事是他做的。看著落瀟和慕心疼的眼光,那就坐下來,我們來說一下。

落瀟坐在了地上,這裡的話語都被屏障給隔絕了,“我之所以留在這裡,也是這個原因,本以為實力夠強,就可以離開這裡,不想他們選出最厲害的人只是為了抽取靈力給那個已經死去的女子帶來一絲轉機”。落瀟摸著一把瓜子,咔吧咔吧的啃了起來,“那女子分明沒有生機了,為什麼要用其他人的術法去養著她,要是真愛,為什麼不自己去”。

炎光眯著眼睛看著她手裡漸漸少去的東西突然說道“他簡直就是個瘋子。”呸的一聲將嘴裡的皮吐到了地上,“那個女子是鮫人一族的,本來是個將軍,在與他們打仗的時候被這個古怪的男人給看見了,鮫人族不敵,她被推出來和親,說的好聽,不過是將她的靈力盡數抽取,覺得她沒用了,來換他們苟延殘喘罷了”。憤憤不平的樣子,炎光將桌子拍的四分五裂的,落瀟看著他眼裡的怒意,頓覺有些奇怪,“她的死活和你應該沒關係吧?”眼裡的冷意要殺了人,炎光看著她的臉色知道她是在問,“為什麼他那麼好的功夫不去救她”。

炎光看著自己的手臂,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