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詫異道:“這女人,真是莫名其妙……”左優曇卻是比他在這方面更敏銳一些,道:“這個燕步瑤似乎對劍子有好感。”師映川失笑:“怎麼可能?莫非你以為這是那些市面上的三流蹩腳江湖小說?某家小姐被人所救,以身相許……”他卻是不知道,女人的心思永遠都是不可捉摸的,也永遠都是讓人不可思議的,一件事,一句話,往往就會發生意想不到的改變。

☆、二百二十八、分裂

師映川笑道:“你還記得嗎,這女人當年所養的一隻聞香獸察覺到我身上有寶貝,她強買不成,就半路追上來攔截我們,意圖奪取我身上的東西,後來遇見寶相,她們這才退去。”左優曇點了點頭:“自然記得,那應該是七年前的事情了,當時我剛被劍子買下不久。”師映川道:“是啊……”忽然又有些感慨地摸了摸懷裡用盒子裝起來的陰九燭,說道:“其實那時我身上確實有寶貝,便是一株無意中得到的陰九燭,後來被我獻給了師父,想不到時隔七年,我竟又得到了一株,而且還依然是與這燕步瑤有所牽連,如今想起來,倒也算是一種巧合了。”

兩人說了會兒話,把點心分著吃了,師映川接著打坐,左優曇漸漸有些乏了,不知不覺就在床腳的腳踏子上睡著,後來師映川調息完畢,睜眼卻見左優曇已經睡熟,就彎腰把人抱到床上,他看著左優曇的睡容,那絕美的面孔上一片恬靜,師映川解開青年的衣帶,將手伸進襟口,揉弄著那光滑的胸膛,又捉住兩粒軟肉把玩,如此一來,左優曇就被弄醒了,他見師映川撫弄自己,便以為對方是想要歡好,一時間就不免有些肌肉僵硬,但依然還是定了定神,道:“……劍子現在想要?”師映川向來就不是個好色之人,況且他修煉的功夫對人有靜心斂性的效果,使得師映川對床笫之間的事情並不熱衷,無非是偶爾為之罷了,便笑了笑,撫摩著左優曇如同上等綢緞一般的肌膚,道:“不是,我只是比較想看看你這樣的大美人罷了,享受一下美人在懷的滋味。”左優曇便放鬆下來,亦笑:“美人?劍子莫非不知道自己才是胭脂品評榜上的魁首,在劍子面前,又哪裡有什麼美人一說?”師映川摸了摸自己的臉,笑嘆道:“若是能夠選擇的話,我寧可要一副稍微好看一點的皮囊就行了,太出彩的話也是個麻煩,況且又不是女人,希望越美越好,男人長得漂亮其實也沒什麼用,至少我覺得對我來說沒用。”

說話間脫了左優曇的外衣,俯身去親那淡紅的嘴唇,左優曇的唇很軟,師映川吮了兩下,喃喃道:“有點像果凍……”左優曇不習慣這樣,也不喜歡男人,不過師映川的吻卻並不讓他厭惡,沒有什麼充滿渴欲之意的感覺,嘴裡還有糕點殘存的甜味,而且師映川也並沒深入,更不曾沒完沒了,只親了幾下就罷了,淺嘗輒止,笑道:“說實話,以前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一天跟男人親熱,卻不料現在竟是這樣,連終身伴侶都全部是男人,果然是世事難料啊。”左優曇端詳著師映川完美之極的面孔,輕嘆道:“我也一樣,從前我也沒有想過自己會情願與男子親近。你……終究是不同的。”師映川脫了外衣,翻身躺下,笑道:“困了,快睡罷。”

一夜無話,翌日中午,師映川一個人坐在院裡的一張躺椅上,午後的陽光柔軟地灑在他身體表面,彷彿鍍上了一層溫和勻稱的淡金粉末,他看似只是在打盹兒曬太陽,但此刻他臉上卻緩慢地浮現出許多青色紋路,從淡淡的顏色逐漸變深,也從一開始的三五道變得越來越多,直到整張臉都爬滿了青色,若是仔細看去,就可以發現那紋路隱約組成了類似於蓮花的圖案,隨著時間的推移,顏色也越發明顯,彷彿面板表面長出了無數青蓮一般,露在外面的脖子和雙手上也佈滿了這樣的紋路,整個人看起來十分妖異詭魅,半晌,在躺椅上一動不動的師映川忽然輕輕嘆了一口氣,睜開了眼,與此同時,他面板上的青紋也迅速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