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便要做到;既然求了皇上的旨意;那以後;也莫做那欺君的事。”

其實;跟欺君有毛線關係?九月故意拿聖旨去壓水宏;相信;有聖旨在手;水家人也該收斂些了吧?

“不敢。”水宏忙擺手;看了看郭老;“外公和爺爺都在這兒;可以為我說的話作個見證。”

“行了;這邪留著說給我八姐聽吧;我們才不媳。”無論如何;祈喜和水宏的事也是板上釘釘的事;九月也不好多說什麼;揮了揮手;一切塵埃落定。

“那;一切還是按之前議親的辦?十二月二十二的日子可好?”水宏很想立即就娶祈喜過門;可是;之前祈喜為他受了那麼大的委屈;他也不好顯得太毛躁。

“把那媒婆找回來接著議吧;三媒六證都給補上來。”九月抿著嘴;有些無奈;她們家的親事都這樣難呢?二姐的親事還換了媒婆;祈喜的和她的都是議一半中斷。現在又都得找媒婆接著談;唉;好事多磨麼?

可這好事多磨的話;她還不能說;說出去了;免不了又要被笑話她恨嫁了。

九月還記著之前郭老的笑談;轉頭看了看郭老。

郭老以為她是在徵求他的意見;點了點頭:“就這樣辦;如今都回來了;這議親的事也該正正經經的辦了。”

水宏點頭。又說起了新院的事。之前他爹倒是按著九月的要求。好好的倒飭了一番;起了新屋;可是後來;祈喜那樣進了門。那院子如今也被水宏的兩個哥哥給佔了;說到這事;水宏便是萬般的無奈。

“這個;你自己想辦法去;總之;就是在這個月內起個草屋子;也得把你說的話給做到了。”九月一聽;再次皺了眉;祈喜進了門還能再搬出來嗎?如今。她對這位八姐的性子可是深深的懷疑;這位八姐;太過純良;又滿心的裝著水宏;說不定。水家人一軟;八姐就直接癱了;還能爭取獨自門戶?

“我知道;我這幾日已經和家裡人說好了;這兩日;我便去接收皇上賜下的田地;選個位置修房子。”水宏點頭;他既然有那樣的決心;自然就不會再讓祈喜受這樣的委屈。

“九月;水宏的東西還在家裡吧?一會兒找人給他送過去。”郭老提醒道。

“不不不;那些東西就先放在九妹那兒;留著給阿喜當嫁妝;回了家……”水宏連忙阻攔;“外公;這接受田地要怎麼辦辦?要帶什麼印鑑麼?”

“不必。”郭老擺擺手;“回頭我讓侍衛陪你去一趟;皇上的聖旨已經到了衙門;你只需帶上自己的私印走一趟;辦個章程就好。”

“那就有勞侍衛大哥了;明兒一早;我來尋他。”水宏道了謝;自行離去;他還有許多事要準備。

“我們也回吧。”郭老看了看祈老頭;見他微眯了眼似乎有了睏意;也站了起來。

“好。”九月點頭;立即上前推輪椅。

到了院子門口;守在那兒的侍衛馬上過來;抬起了輪椅。

回到祈家院子;安頓了祈老頭;郭老也去歇息了;九月便招呼了在廚房的藍浣回屋;收拾了她的那部分賞賜;零零總總的;居然就佔了六箱。

九月挑了丁香色、藕荷色、水紅、水綠、水藍幾色出來;準備裁作衣衫;又挑了一系列的紫色出來;準備裝飾房間用;帳縵、窗縵、桌布等等;都有由深淺不一的紫搭配。

她不懂這些羅錦的名貴;隨意的指了指;把個藍浣看得連連瞪眼:“郡主;這些都是羅錦;這樣有些太浪費了吧;還是去鎮上買旭緞回來用吧;這些就給郡主留著作衣裳;說起來;你的衣裳還不如我們當丫環的多呢;這接著;便是八小姐的婚宴;還有你自己;嫁衣也該準備了吧;這幾款紫色;正合郡主的身份;郡主放著這紫衣不穿;偏好那些淺色的;說不過去呀。”

“郡主就非得穿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