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爺要是完蛋了,你當你還還能全心的破解這永恆天門,十天之後這永恆天門不開啟,大家一切完蛋”。

倪足總仰天長嘯,開口說道:“這是一場豪賭呀,我們就賭那小子能不能熬過去這十天的時間,若是他能熬過去了我們就將大獲全勝,他要是熬不過去,我們就一起完蛋吧”。

天貓也是咧嘴笑了起來,“將身價性命賭在小輩的身上,華夏氣雲都也賭在那小子身上,我喜歡你的做法,這樣的瘋狂的做法即便是佈局者也要傻眼,哈哈”

看著兩人那股豪情,邢饒罵罵咧咧的說道:“你們就是一群瘋子,真他孃的是瘋子,老子居然落到這麼一群瘋子手中了,我這是做了什麼孽了呀,娘娘呀,你怎麼不開眼救救我呀”。

倪足總嘿嘿一笑,開口說道:“別叫了,你們有事沒事就喊幾聲娘娘,女媧她在破碎混沌的神宮之中鬧不鬧心呀”。

天貓拍了倪足總一下,趕忙說道:“別胡說,你這麼嘟囔她,她可是會知道的,到時候你倒地仙界之後給你小鞋穿,你就傻了”。

倪足總也是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子,苦笑著說道:“娘娘,我這就是一時順嘴,可不是有意褻瀆於你,你別像收拾殷商一樣收拾我呀”。

天貓聽得差的從倪足總的肩膀上掉下來,狠狠拍了倪足總一下,吼道:“不要命了是不,少廢話,多幹活”。

倪足總盤膝而坐,將天貓放在身邊,手掌之中泛起一絲紅色的光芒,伸到了滿是蝌蚪符文的大門之上,頓時那青銅大門像是活了一般,門上刻著的蝌蚪也像是活了一樣,在不斷的蠕動著。

天貓走到了邢饒的身邊,一下子跳到了邢饒的肩膀上,開口笑道:“怎麼樣,感覺還好麼”。

邢饒也是盤腿坐在地上,望著那被地仙血水染紅了地下河脈,開口說道:“非常不好,這次恐怕是自從那位出世之來,我華夏神州損失最為嚴重的情況了吧,不知道多少地仙宗師會在這次的大劫之中戰死”。

天貓舔了舔貓爪,開口說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天邪宗的那些傢伙只知道修行功法,卻不知道積攢功德,反而做的都是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們連自己的心那關都過不去,又怎麼可能度過天劫呢,與其天劫之下魂魄破散,還不如死在殺劫之下反而比較好呢”。

“你說他們真的能熬過來麼,他們的身份恐怕已經曝光了吧,不單單是天邪宗,龍虎山,天劍門,瓊華派、九華、這些出世的門派都想要殺他們以決後患,我真怕我們做了那麼多,他們還是會死去,那傢伙付出了那麼多,到頭來還是沒辦法逃過一位佈局者的算計”。

天貓看著這地下的河流,開口笑道:“這就不是我們所能決定的了,一切都要看他們的了,我們的性命都在他們手中掌握著,六道眼與魔母,他們太過善良了,歷代六道眼與魔母之中,他們是最為善良與純真的了,若是他們成魔的話,那份拯救蒼生的願望會帶來的毀滅,是我不敢想象的”。

邢饒也是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就這樣吧,將我們的性命交付給他們吧,最起碼等事情結束之後,他們會知道這世界上有人會用性命來為他們作為擔保與承諾,並不是全世界都站在他們的對面”。

白光分部之中,一名三十左右的中年大叔站在阿爾法雷克身前,他一身花色的日本浴衣穿著在身上,腦後頭髮散亂的披在了肩上,英俊的臉上滿是胡茬,一道傷痕自他的右眼處直劃到了嘴角之處,平添了幾分霸氣,健碩的身軀給人一種充滿了力量的感覺,一柄黑色的日本刀被他扛在了肩上,黑色日本刀的劍鞘之上刻著菊花圖案。

阿爾法雷克的眼睛盯著那日本男子肩膀上扛著的那柄刀,開口問道:“這把刀莫非是日本皇室收藏的那第一代妖刀村正不成?”。

那男子露出一臉陽光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