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套進她的無名指。“給你的定情物,總有一天你要嫁我。”

她並不想破壞美好的氛圍,想著要怎麼拒絕他,才不會傷了他。“戒圍好像有點太緊了……”她的推托之詞說得很僵硬,急急要拿下戒指。

“明明是剛好的。”他握著她的手,不准她拿下。

“濤,我……”她該現在就坦白,不能再拖延,話已到嘴邊。

“想說什麼都可以,但不能是拒絕之類的話。”他強勢地限制她,他怕了她摸稜兩可的回答。

“那我不是就什麼都不能說了……”她囁嚅地低喃,和他質疑的眼神相對,一顆心揪緊得發疼。

“你……從來沒有想過要嫁給我?”他慎重地說著每個字。

“是。”她艱澀地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