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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了她最大的樂趣和愛好,她開始樂此不疲的找尋這樣的男人來殘殺,只有看著這些男人死在她的面前,她那顆被失敗和遺棄的心才會得到短暫的滿足甚至是興奮。
隨著她殺的人越來越多,安溶月的精神病也越發嚴重,到最後她甚至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若是有男人無意多看了她一眼,她都會認為這個男人薄情寡義,在她心中這樣的男人和她男友一樣,活著對安溶月來說就是無休止的提醒她的失敗,她會尾隨這樣的男人回家。
然後對其催眠依舊是把刀交到男人的手中,然後泡上一杯茶坐在一邊,眼睜睜看著意識被控制的男人一刀一刀捅進自己身體裡,直到這個男人倒在血泊之中,安溶月會躺到床上去,就睡在屍體的旁邊浸淫在血泊裡,那一刻她相信這個男人永遠不會再背叛和離開她。
安溶月被抓獲是因為她最後一次行兇的時候,精神病已經極其嚴重,到最後她甚至都分辨不清真實和虛假,她殺掉受害者後,還沉浸在她的精神世界中,直到第二天被發現她還未清醒,被警方抓獲後知道她的危險性,當時控制和治療精神病方面的權威正是莫永元,為了防止安溶月利用她的催眠能力有機可乘,把安溶月送到合德精神病院讓莫永元收治。
我合上厚厚的案件檔案,重重的嘆了口氣,突然無助的苦笑,我始終不明白為什麼但凡和合德醫學院有關的任何事都是矛盾的。
安溶月的出現更是如此,之前我們推斷籌劃和實施403宿舍和喬可薇命案的真兇一定上過鐘樓,並且撥動過上面的指標,那三組指紋中其中一人便是真兇。
安溶月絕對具備這樣的殺人能力,甚至可以說這些手段對她完全是輕而易舉,何況她的指紋如今已經被確定和鐘樓上發現的指紋吻合,安溶月是真兇看似毋容置疑才對。
可是安溶月明明被收治關押在十九號大樓的病房裡,像她這樣高度危險的病人,蔣馨予有過前車之鑑又怎麼可能會掉以輕心,安溶月是絕對沒有機會離開那病房半步。
何況今天我和韓煜在鐘樓上也看見過安溶月,她哪兒像是案件檔案中所描述的那個,讓人談虎色變的黑寡婦,在一個走路都殘缺的啞巴手中她卑微可憐的如同玩具。
安溶月真要是有能力離開病房,我估計文繼科恐怕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何況安溶月既然可以離開,又何必再回到那暗無天日的病房中。
想到這裡雲杜若說解鈴還須繫鈴人,真正瞭解安溶月的怕只有為其治療三十多年的蔣馨予,我也是這樣認為,我們找到蔣馨予,沒有過多的客套,直截了當地問蔣馨予,安溶月有沒有可能在單獨的情況下離開病房。
“……”蔣馨予一愣,用詫異和茫然的眼光注視著我們很久,好像是在思索一個根本不需要回答地問題。“我與其回答你們有沒有可能,不如換一種方式或許你們能理解的更明白。”
蔣馨予說完起身讓我們跟著她去十九號大樓地下室病房,文繼科因為被臨時通知前來開門,他一瘸一拐很吃力的才開啟鐵門,蔣馨予帶著我們進去,指著一處病房告訴我們那就是安溶月的房間。
我們走了過去,我回頭髮現蔣馨予和文繼科都站在安溶月視線看不見的地方,他們好像是想要我們單獨接觸安溶月,隔著那兩層厚實的玻璃,我們看見安溶月披頭散髮舉動古怪的趴著,耳朵緊緊的貼在地上。
“安溶月……”我想試圖透過交流來判斷她的精神狀態,叫了她一聲發現她一點反應都沒有,加重聲音。“安……”
噓!
安溶月在裡面豎起指頭放在嘴邊表情嚴峻的打斷了我的話,她的樣子好像是在聽什麼,我們相互疑惑的對視,茫然的注視著她古怪的舉動。
“你們聽見了嗎?”安溶月在地上側著臉,露出一絲詭異地笑容用很嘶啞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