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拔腿就跑!

在天師道人眼中,王鵬宇比山魈鬼魅要可怕得多,實力無比厲害,天師道地位尊崇的滅情,都要被這王鵬宇斬了一條手臂,要不是師尊和滅音師叔聯手相助,能否回到崆峒山還難說。

雖然滅恆禁止弟子談論這件事,但崆峒山的緊張氣氛是瞞不過人,外面玄門界的人都知道這個訊息,崆峒山弟子外出自然能從他們口中得到滅情師叔和王鵬宇等人鬥法的具體情況,最近崆峒山弟子閉關修煉,不斷的外出邀請玄門好友前來崆峒山,也從側目印證了這點。

滅恆越不給弟子提起王鵬宇的事,反而讓王鵬宇在崆峒山弟子的心中顯得越發可怕,這兩個天師道弟子還以為王鵬宇專門來對付他們,削弱天師道的實力,哪裡會留下來給王鵬宇機會,第一時間就選擇逃遁離去。

面對一個實力比擬化境天師的可怕敵人,那怕丁點遲疑,也可能是能丟掉性命的關鍵。

孟家祖上傳承丟掉許多,如今偌大一個孟家十多後輩,沒有一個能晉升暗勁,加上很多孟家之人,或者和孟家有關係之人在官門任職,已經從武林江湖退了出來,訊息不靈通,因此不知道王鵬宇和崆峒山的恩怨。

而曾姓老者則是比較奇特,無意中得到術士傳承,一個勁的修煉到了暗勁巔峰,平時都是藏身山野很少和外界的人有聯絡,這次還是賴家遇到麻煩,孟慶輝將他從秦嶺山脈中請出來的,也是不知道幾個月前這玄門界發生的大事。

儘管他們訊息不靈通,但並不妨礙他們對天師道實力的瞭解,見到兩個天師道人只是聽這個少年說出自己的名字,就嚇得落荒而逃,頓時張大嘴巴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個少年到底何方神聖,有什麼可怕之處,竟然能讓一向趾高氣揚的天師道人做出如此丟臉的行為?

王鵬宇見孟慶輝和曾姓老者,包括那個脾氣不好的孟雁兒都是震驚無比的看著自己,聳了聳肩膀說道:“我剛剛也說了和天師道有點恩怨,曾經和天師道的滅情鬥法,斬了他一條手臂,玄門界很多人都知道,兩位相信在下不是天師道的人了吧?”

這何止是有點恩怨,見識是不死不休的大仇!

孟雁兒忽然說道:“誰知道你是不是和他們一起演戲的。”

王鵬宇搖了搖頭,微微張口,忽然噴出一道金芒,隨後一把金光閃耀的小劍停在孟雁兒下顎:“便是這把金劍將滅情的手臂斬下來的,相信沒有什麼人能假冒在下的身份。”

說完,他才收回了天譴。

孟雁兒臉色已經煞白毫無血色,渾身上下都被冷汗溼透,彷彿剛剛從水裡撈出來一般。在那一瞬間,她感覺到自己的性命已經不受自己掌控,那把小小的金劍,傳來一股無法抗拒的恐怖氣息,驚天的煞氣彷彿洶湧巨*,隨時都撲滅她小小的生命火苗。

直到這一刻,她才知道這個總露出淡淡笑容的少年體內隱藏著何等可怕的力量,怪不得令爺爺畏如蛇蠍的天師道人聽到他的名字就落荒而逃。

孟慶輝閱人無數,實力不咋樣眼力倒是不錯,要是沒有這份眼力,也不可能將孟家發展到現在這個規模。創業艱難守業更難,要這點識人眼光都沒有,再大的家業到他手中也會敗掉。

他看得出兩個天師道人露出的驚恐之色不像作戲,而且他們也沒有必要這樣做,正如他們說的,天師道真的不顧影響強行出手,不知有多少手段能讓孟家家破人亡,暗勁道行的曾文正在尋常術士眼中是十分厲害,在天師道眼中並不算什麼。

他苦笑說道:“孟某相信王兄弟,只是為了免得天師道的人脅迫孟某說出賴老弟他們的下落,因此並沒有詢問他們的去向。”

王鵬宇皺眉說道:“天師道的人為什麼要找賴家人麻煩?”

孟慶輝遲疑了一下:“這個……王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