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蘇培盛,你不是去了那拉府嗎?怎麼兩手空空的回來?難道是爺想錯了,殿蘭不是要給爺賀禮?”

“主子,”蘇培盛刻意在外面繞了一圈才會紫禁城,面對主子的冷氣,他需要提前做好心理建設,“本來一切都好好的,都怪奴才多嘴,提了一嘴德妃賜給主子的格格,結果那拉格格就質問奴才,如何既稱呼烏雅氏為格格,又稱呼她那拉氏為格格。奴才如何說得清,然後那拉格格就生氣了。”

“哎,”胤禛嘆氣,他就知道德妃一定會壞他的事兒,這麼多年的努力才見成效,難道就要功虧一簣不成,“行了,這原也不是瞞得住的,殿蘭若想知道,爺自會告訴她。殿蘭生氣之後呢?就趕你回來了?”

“不是,”蘇培盛搖搖頭,“那拉格格生氣之下,說出讓主子把烏雅格格趕走的話。奴才當然就說,那是德妃娘娘賜下的,主子是不能趕走她的。然後那拉格格就讓奴才回來,說是禮物沒有了。”

“可見,原先殿蘭還是給爺準備了賀禮的,”胤禛低語,深深地覺得遺憾,“對了,蘇培盛,你可告訴殿蘭,爺沒有寵幸過烏雅氏?”

“奴才自是說了的。”

“算了,”胤禛覺得期待落空,百無聊賴,“殿蘭的氣性大,說不定什麼時候才會再理會爺了。下次你千萬要說,皇阿瑪開口了,如今烏雅氏只是個侍妾,不是格格了,皇阿瑪說不用記在玉牒上,烏雅氏也就比宮女強了一點兒,讓殿蘭千萬別掛懷。”

“主子,”蘇培盛看不得主子落寞的樣子,“如今天色尚早,主子若是願意,今日又不用上課,不妨親自到那拉府走一趟。”

“如此,”胤禛頗為心動,高呼一聲:“小李子!”

小李子利索地進來打千,“主子大安。”

“小李子,”胤禛在蘇培盛的伺候下穿戴整齊,一溜兒紫色的貂毛袖子、領子、帽簷,不知殿蘭可會喜歡,“你去跟太子爺和幾位阿哥說一聲,爺出去走走,晚點兒回來我們兄弟再聚。”

說完話,就迫不及待地出了宮上馬飛馳,蘇培盛跟在主子後面,也騎著一匹黑馬,不一會兒就到了那拉府上。

費揚古看到四阿哥親臨,雖有少許意外,也不多言,他知道今日四阿哥生辰,最近幾年也沒少送大格格禮物,吩咐婢女請大格格出來。

殿蘭聽侍女說是四阿哥來了,揚聲說:“我不見,你出去告訴阿瑪,我今日被人氣到了,正有些咳嗽,就不出去了。”

侍女原話回給了費揚古,費揚古心頭暗樂,活該,讓你們主僕二人氣到爺的大格格,活該見不到人,“四阿哥,我那女兒最是個嬌慣的,此刻既然不舒坦,你還是回吧。”

“費揚古大人,”胤禛有些著急,“殿蘭可是病的嚴重?可看了太醫?爺知道是爺傳話傳錯了,才讓殿蘭不開心,爺親自來道歉,可否讓我進去?”

“誒,”費揚古立刻否決,“未出閣的姑娘,外男怎可輕易進她閨房?況且,四阿哥,您稱呼她為那拉格格剛好,殿蘭也不是外男應該叫的。”

胤禛也知道自己一碰到殿蘭的事,就失了分寸,什麼時候得到了殿蘭,爺什麼時候才能恢復冷靜,如此日日夜夜惦記著,心裡叫了幾萬次的殿蘭,自然一張嘴就是殿蘭,哪裡還會叫那拉格格,“費揚古大人,你讓侍女再傳一次話,就說皇阿瑪今日來看我,已經說了,烏雅氏不記入玉牒,只是個侍妾,讓她放寬心。”

費揚古一聽,也才知道女兒竟然因為這個生氣,眼神示意侍女再去通知一遍,心內也是嘀咕,女兒這樣的性子也不好,哪個皇子會不納側福晉、格格的,現在就生氣,難道要氣一輩子不成?這樣看來,四阿哥也還算好的,“四阿哥坐吧,東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