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地問出那句暗語,聽到門外並不相合的答話,剛要回絕,就見本來站在庭中的原召衝過去開啟門。

“若莘!”

“大哥!?”

“漓煙!?”

劫後重逢,幸莫大焉

………【第一百章 定局】………

若莘沒有想到自己真的能夠回到這個家中,更沒有想出現在她面前的居然是原召。大驚大喜之下,原漓煙尚能反應,她卻是怔怔地看了原召一會兒,雙眼一閉,徑自就暈過去了。

“若莘!”原召大驚,幸好他之前驚喜之下,已經抱住她,此時,她縱是昏迷,也無大礙!

原召也是歷經艱辛之人,抱住沈若莘便覺得手下的感覺不對,此時再見她昏迷,不由更為心驚,原漓煙見狀,驚喜之情立消,急道:“大哥!她受傷了,都沒有來得及處理!”

原召大驚,抱起沈若莘,連忙回正寢,縈夕見狀,立刻先行到前面去安排,最後倒是原漓煙小心地察看門外有無異常,又將門好生關上,下鑰上鎖。

縈夕先行一步,早已點亮了正寢的燈盞。之前光線昏暗,看得不真切,一進正寢,原召才看清,沈若莘身上的衣裳早已被鮮血染透,不由吸了一口冷氣,縈夕更是死死捂住自己的口才沒有尖叫出聲。

這個時候,醫者是找不到的,縈夕剛要開口,就聽原召一迭聲地吩咐:“燒水去!找把剪刀,放水裡煮,再找些棉布,全部要煮熟!”

“不可!”一個聲音斷然阻止原召的命令,縈夕六神無主,又看向出聲的那人,卻聽那人道:“此時棉布無法晾乾,姑娘用蒸籠,將棉布隔水蒸上三刻的時間。剪刀卻是煮得快一些,只是煮好,需連水端來,不要隨擦乾。”

“快!照他的話做!”原召見縈夕還呆立著不動,不由吼了一聲。縈夕這才連忙出去燒水、找物什。

說話是易洛,來的卻是易洛、沐清與易庭三人。方才,他們在側廂待著,發現這邊有動靜,便趕過來。東嵐雖然沒有到王子亦需憑功封爵的地步,但是,有功無功,爵位地價值、說話的力度都是截然不同的,因此,但凡有一分好強之心。王子宗室總是準備著要上戰場的,如這般急救事項,自然也比原召要清楚許多,更何況,易洛經歷過濱海大戰,對這些都有親身體會。

“這就原少監的未婚妻?”易庭走到床邊,看到沈若莘的傷勢,也不由心驚,“怎麼會傷成這樣?”

原召對此不便多說,正好原漓煙進來。他便立刻質問妹妹:“你怎麼會和若莘在一起,王宮之中是何情形?”

原漓煙沒料到兄長一照面就是一通質問。立時眼眶就是一紅,卻也沒敢耽擱,將經過詳細道來,一聽到行刺安陸王,易庭與沐清同時臉色一變,立刻往門外走,易庭還不悅地責備了原召一句:“卿是朝臣,既問機密事項,便該讓我等迴避。”

原召默然答禮受教,卻隨即示原漓煙繼續說。

“……就是這樣。若說鄭後是要坐實永寒的叛國罪名!”原漓煙將情況說完,便望著兄長,不解地道:“我們一路過來,凌都城內似乎已經平靜了……”

易洛微笑:“看來真是巧了!”

鄭後命人宣示王詔的時機卡得正好。當時,素王剛剛領兵入城,聽到王詔。平叛大軍自然是士氣大振,一路勢如破竹,不到兩刻,凌都城內便再無戰事。

“那麼,永寒……”原漓煙不知易洛的身份,自然而然地追問自己關心的訊息,原召卻不由皺眉,剛想說話,就聽易洛笑道:“原少姬心牽永寒?”

原漓煙愕然回答:“怎麼可能?我原氏一族地災厄盡因其而起,那是父兄一片忠心,不說也罷,然而,原氏遭難之時,他連半分援手都未加之,莫說小女對他從無私情,便是曾有懷春之念,也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