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我只是忽然明白東嵐的可怕之處了。”

一句話令風絮與楓舞同時愕然。

——可怕?!

何至於用這個詞?

“白子風鞠躬盡瘁。白初宜牽掛難捨……便是你,子然,母國遭滅頂之災,你卻坦言願為之效命……東嵐能留住人心。”凌晏輕嘆。

楓舞卻有異議:“你也去過東嵐,不是未曾與他們一樣?”

凌晏苦笑,並不認為這有些說服力:“我只是看,只是聽,並沒有真正碰觸那方水土,也沒有真正去了解東嵐人。”

那時,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