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咱家就去看看你那裡究竟有一罈什麼樣的好酒?”看著眼前的小太監,那名太監也是笑了一笑,扯著一副公鴨嗓子自以為很和善的說道。

小太監見那太監答應了,頓時滿臉的歡喜。“張公公,小的保證那酒呀,絕對是傳世的佳釀!”說這話的時候,這名小太監都是在一旁偷著笑。雖然說現在的皇帝不給太監實權,但不論怎麼說,那可是皇上身邊的人啊,誰見了還不得給幾分面子。

那小太監滿心歡喜的在前面帶路,還時不時的回過頭來,對著那張公公說道:“公公小心,這裡有個臺階。公公小心,這裡有點積水……”那態度,簡直比對他親爹還親。

不多時,兩人便是來到了那小太監的住所,那小太監回過頭去,看著張姓太監說道:“張公公,您在這裡稍候片刻,小的這就去將那罈好酒搬出來。”

張姓太監聽那小太監這麼說,也便點了點頭,道:“你去吧,只要不讓咱家失望就好了。”

“張公公請放心,讓誰失望也絕對不讓公公失望。”說著,那名小太監便回到自己的房間。進去之後,那名小太監還小心的將門給關上,然後再去那藏了好酒的地方將那好酒搬了出來。

張姓太監看了,嗤笑了一聲,自言自語的說道:“小子還挺小心謹慎的,要是不能讓咱家滿意,咱家不介意讓你小子去伺候咱家的義父。”

等了約莫有半盞茶的功夫,那小太監便是開啟了房門,搬出了一個罈子。“張公公,這酒可是難得的好酒啊,絕對讓公公滿意。”

張姓太監走到那小太監面前,一掌將那罈子上的封泥開啟,然後閉上眼睛用鼻子仔細的聞了一聞。“你說,這酒是什麼味道的呀?”張姓太監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語氣極為平淡的說道,只是,眼神中卻是射出一道極為冰冷的光芒。

剛才,那張姓太監見那小太監這麼小心謹慎,還以為這個小太監真的有一罈好酒。可是,剛才他開啟之後,卻是沒有聞到絲毫的味道。那一罈,赫然是水。

小太監見張姓太監有些生氣,連忙解釋道:“張公公,這可不是普通的酒。這乃是採用上好的珍珠、玉器釀成的酒,只能在自己的房間之中慢慢品味,才能品出其中的味道呀。”說話的時候,那小太監還不時的朝著四周張望一下,深怕會有外人出現。

“這麼說來,的確是好酒啊,倒是咱家誤會你了。”張姓太監聽了那小太監的話之後,臉色頓時好轉。

“不敢不敢,是小的的錯。”那小太監哪敢說是張姓太監誤會了自己呀,那不是找不自在麼?

張姓太監盯著那小太監看了一眼,道:“不錯,你叫什麼名字?”

“小的名叫趙廣。”那小太監一聽張姓太監問起他的名字,頓時心中一喜,自己將畢生的積蓄都給了張姓太監,不就是等他這句話麼?

張姓太監點了點頭,道:“咱家啊,就記住你了。我告訴你一個訊息,也不讓你白白獻出這麼一罈好酒。”

趙廣聽到張姓太監說要告訴他一個訊息,甚至能比的上自己獻出的這壇“酒”的價值,頓時整個人都朝著張姓太監靠了過去,同時還十分小心的朝著四周先看了看。

那張姓太監也是朝著四周瞥了一眼,發現周圍沒有人之後,這才小聲的對著趙廣靠過來的耳朵說道:“那葉太尉,極有可能是死掉了。”說完之後,張姓太監也不管那趙廣是一個什麼樣的反應,抱著那壇“酒”就離開了。

趙廣聽張姓太監那麼一說,頓時被驚的目瞪口呆。葉太尉是誰,那可是朝廷的第一重臣啊。葉太尉居然死掉了,這無異於一場大風暴啊。

儘管他們這些小太監是身在皇宮之中,看似那些大臣的死活與他們無關。但是,那些大臣總有些交好的太監,或是太監去巴結大臣,或是大臣巴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