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叫道。

一旁幾個神智還算比較清醒的人見他鬧了個大烏龍,都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嘴裡一邊吆喝著讓沈立山加入酒局,一邊又衝著那個鬧了烏龍的男子罰酒。

“劉雲明,不得無禮。”沈立山見那醉醺醺的男子竟去拽張華明的手臂,連忙臉sè一沉,扯開那劉雲明的手臂,怒聲叫道。

張華明可是他沈立山的少主,同樣也是冷寨之人的少主,禮數是絕不能luàn的。

“沈叔,幹什麼呢,喝酒啊,你瞧瞧,大夥喝的多開心。”那劉雲明一個不慎,被沈立山扯了一下,整個人竟歪歪斜斜的倒在了另一個男人的身上。

“沒事,難得這麼好的機會,就喝幾杯吧。”張華明適時阻止了沈立山的呵斥,微笑著說道。憑他現在的修為,別說是幾杯酒,哪怕是一湖酒他也能全部喝乾。

“嘿嘿,沈叔,你還愣著幹啥呀,來來,喝酒,喝酒。”幾個男子將劉雲明丟到一旁,拿起桌上擺放著的兩壇酒伸到張華明和沈立山跟前,嘴裡吐著濃濃的酒氣,結結巴巴的說道。

“喝就喝,難道還能怕了你小子不成。”沈立山也是一個好酒之徒,若是往年,此刻的他恐怕也和這些人一樣喝的醉眼朦朧了,奈何今天寨裡發生的事情太多,他根本沒機會沾到酒,現在既然張華明開了口,哪還肯放過這樣的大好機會,接過那人遞過來的酒罈子,一把扒開封紙,就仰頭如牛飲般狂喝起來。

張華明見狀,知道大家都在興奮盡頭上,心裡也被ji的起了幾分年輕人的豪爽勁,於是也掀了封紙,將壇口對準嘴巴,嘩啦啦的倒進嘴巴里。

他這哪裡是喝酒,分明是在倒酒,也不見張華明什麼動作,整壇酒頃刻間就進入了張華明的肚子裡,速度之快讓人瞠目結舌,連半刻的停歇都沒有。而反觀沈立山,雖然喝酒的速度也很快,比起張華明來卻是慢了不止一星半點,人家酒都喝光了,他還剩下一大半。

“兄弟果然厲害,竟連沈叔也不是你的對手,我服了。”幾個男子都被張華明lu出的這一手狠狠的震了一把,好在他們現在神智都有些不清不楚的,震驚之後很快便釋然,一臉佩服的對張華明說道。

喝酒這東西也是要講究學問的,對於兄弟朋友間的喝酒,那自然是誰的多,誰就是最牛最有話語權的那一個。會喝酒的人,最佩服的就是比自己還會喝酒的人。毫無疑問的,張華明雖然只喝了一罈酒,但就這一罈,卻足以讓這幾個嗜酒之徒心服口服甘拜下風。

“既然兄弟這麼能喝,那咱們也多喝幾杯,來,大家喝……喝…中一個男子索xing也不用被子了,拎起地上的兩壇酒,一罈遞給張華明,一罈留著自己喝,動作還很搞笑的和張華明碰了碰。

其餘幾人見狀,酒勁頓時湧了上來,唯恐自己弱了下風,紛紛從地上拎來一罈酒,扒拉一聲撕開封紙,仰頭就拼命狂喝。

周圍正在喝酒狂歡的人們都被這邊的一幕吸引了過來,一個個都下意識的停止了自己手中的動作,一邊看著幾人拼命喝酒,一邊高聲吆喝著為他們助威加油,整個狂歡節到這時因為張華明三人的到來而進入了最ji情最興奮的**點。

這個夜晚註定是屬於冷寨的,也屬於居住在冷寨裡的每一個人。

酒依舊在喝著,歡聲笑語仍回dàng在空曠的校場上,張華明和冷瀾凝,以及沈立山三人卻不知何時已離開了校場。

在山寨的大mén外,張華明和冷瀾凝二人迎風而立,回頭望了一眼身後的人們,朝身旁的沈立山笑了笑道:“今晚你恐怕有的忙了,好好照顧他們吧。”

“讓少主笑話了。”沈立山瞅著一個個醜態百出的寨中兄弟,臉sè尷尬的說道。

“無妨,該行樂時就是要盡情行樂才對。你回去吧,我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