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微的騷動聲竄出門外。

她隨意披上一件披風,隨即追了出去,可追至府邸的央湖畔還不見人。

是她聽錯了嗎?不可能,明明有人在她寢裡出現過,她不甘心地再次在湖畔四周尋找。

沒有,真的沒有?

適值入秋,又是夜裡,有些涼意,於是她打了個寒顫。

“冷嗎?”一陣低沉的男音由身後傳來,一隻大膽的手瞬間纏上她的身,另一隻手正狂妄毫不客氣地攻佔她的玉峰。

這回輪她抽氣了。“是你!”早該知道,除了這殺千刀的,還會有誰敢這麼大膽偷香!她立時就要反身回頭。

“不要動。”他低喝。

她沒有動,真的乖乖聽話,沒有移動分毫。

可惡,她幹麼這麼聽話?

可是身體就像是被定住似地不敢動。

為什麼?怕一回頭,他又消失了?

咬咬下唇,她著實惱怒。

瞧她乖巧不動,身後的他更加張狂,緊緊貼住她柔軟的身子,立刻感受到披風下的嬌軀僅著肚兜,其餘一無所有。

多引人遐想啊,這妖女還真有讓人血脈債張的本錢!

“這麼急著找我,連衣裳也不穿就急著追出來?”他挑逗地在耳邊輕聲呢喃,“想念我嗎?想到都失神了。”

“你、你偷看我多久了?”

“夠久了,久到我都要噴鼻血、流口水了。”

她頓時酡紅了豔頰。這採花大盜將她方才褪衣的風光一覽無遺了!

“你這小人!”她氣極。

他輕笑一聲,心生動搖地又摸上她另一邊高峰,惹來她另一陣咒罵。

“別惱,我是特地來辭行的。”

“辭行?你要上哪去?”顰眉蹙額。

“遠門。”他沒有正面回答。

“做什麼去?”

“辦事去。”

“去多久?”

“很快。”

“你!既然什麼都不肯講,找我辭什麼行?”她光火的怒罵。

“我怕你想我啊。”他摩挲著她細緻的頸項。

“放屁!你是綠林大盜,我可是官家千金,你有資格讓本姑娘想嗎?”她故意說,沒有想過甩開他不老實磨蹭的手。

“這樣啊……那方才有人無魂有體,不知神遊到哪去,不是思郎君是什麼?”他調侃的說。

“哼,沒錯,我是在思春,不過物件可不是你。”她語言挑釁。

他呵呵笑。“那可真教人失望啊。”他誘人的氣息在她耳邊縈繞不去,呵得她搔癢不安。

“喂,你真是專程來看我的?”心情有說不出的陌生竊喜。

“不是,我是專程來看你披風下的風光的。”他挑逗的言詞不假修飾,囂張至極。

“你這色魔!”她忍不住又罵。

“別怪我,男人遇上你這千年妖精能不色嗎?”他毫不掩飾情慾地在她的鎖骨來回啃齧,引起她陣陣顫慄。

“哼,我就當作是讚美了。”她也不客氣的接受了。“你真要走?”

“怎麼,已經開始想我了?”他心情太好,厚臉皮的說。

“不要臉,我連你是圓是扁都沒見過,思念你什麼,你的厚顏無恥嗎?”柳如松的內心有些激動。她竟對一個陌生人有著期待,甚至是莫名其妙的思念,但……真是陌生人嗎?如今再聽見他的聲音,聞著他的氣息,幾乎可以確定……

“想知道我長得如何嗎?”

“……坦白講,既期待又怕受傷害,說不定我會被你的面容嚇得三天三夜下不了床,這責任你負嗎?”她潑辣的回嘴。

他緊緊勾住她的小蠻腰,雙掌大膽的在她全身上下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