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4/5頁)
章節報錯
,北京的天氣不大好,車子來來往往,身處在城市高樓,鋼筋水泥裡,那樣的人,一手插在兜裡,一手按著電話,靠在金壁輝煌的酒店門外的朱漆柱子上,也不在意招惹了多少目光,只是側著臉嘴角上揚,閒適地站在那裡,偶爾輕聲說的話隨風送到耳朵裡卻衝散了,明明是清清淡淡的一個男人周身卻散發出溫暖美好的氣息。
那一夜“蝴蝶飛過城市高樓開出了花”BY日光傾城–卡奇社
一室陽光
高中的時候老師會說等你們考上大學有的是大把時間享受,趙水光每次想到這句話,只想說一句話:你丫就是個騙子。
大學只是人生中另一種經歷的開始,課業上是輕鬆多了,但卻轉到生活上了,趙水光每天都在洗衣服的時候狂熱地思念家裡的洗衣機。每隔兩日還要被許瑩揪著使出吃奶的力擠牛仔褲。一個宿舍裡總是有一個勤勞者,一個懶惰者。許瑩屬於前者,牛仔褲都要週週自己手洗,趙水光屬於後者,堅持不下去了,髒衣服通通塞袋子裡,袋子套袋子地帶回家,孝敬她家洗衣機去了。
學校的伙食也是不能和趙媽媽的手藝比,關鍵是沒有油水,趙水光她們宿舍住5樓,她每天飢腸轆轆地衝進去,吃完回去,爬了五層樓,氣喘吁吁,往凳子上一坐,就跟沒吃一樣,全消耗掉了。
趙媽媽也很奇怪,這孩子每週回家就跟個蝗蟲過境一樣,家裡的洗衣機轉個不歇,好菜全部掃光,吃完了還打包,說帶給宿舍的,臨走了還在家裡繞一圈,零食啊,牛奶啊,全部搬走。
做媽媽的也是辛酸,幸好沒讓這孩子跑遠。
趙水光心裡的算盤也是打得深遠,她說:“要喝媽媽煲的湯,媽媽不在身邊的女生老得比較快。”
趙媽媽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被她的小心眼弄得苦笑不得,說她成熟也不是,說她想得不多也不是,不過做媽媽的還是很樂和被子女需要的。
宿舍裡四個女生火速打成一片,有件事,趙水光覺得很不公平,大家講電話用的都是家鄉話,唧唧呱呱,在她趙水光耳裡卻都是鳥語一樣,她就琢磨著大家都是中國人吧,咋就是聽不懂,這就算啦,偏偏鬱悶只有她趙水光一講南京話大家都聽懂,什麼小秘密都暴露無遺,她說是說:咱南京話通俗啊。還被楊楊學說南京話,問趙水光:“我學得像嗎?”趙水光答:“像,像隨家倉出來的”
楊楊樂了說:“真的,隨家倉是哪啊?”趙水光幽幽地說:“3路車底站,腦科醫院。”
楊楊一查,精神病院,一個老拳送出去。
很多年後,趙水光在火車上路過無錫站,上來兩個無錫人坐後面,趙水光突然發現那兩人都對話她能聽出個七七八八,想想出奇了,難道她是語言天才,突然想到彭曉曉的口音,恍然大悟。
有些事就是這樣,不知道最後是你改變了我,還是我改變了你。
親愛的朋友們,那些歲月,讓我永久懷念。
站在食堂門口,趙水光她們看著視窗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圈,就算開學了一個多禮拜,也著實是吃不消,但這肚子都上演了幾圈空城計了,下午還有課,也只好硬著頭皮往前衝了。
衝到一半,發現就只剩她和許瑩了,周圍大多都是男生,跟上演惡狼的傳說似的,兩眼的放光了,趙水光很是佩服,跟著許瑩殺出條“血路”來。
衝到視窗了,見到大師傅的揮舞的勺子,那是興奮啊,許瑩正準備開口呢,就被一男生搶白了,那男生卡往機子那一放說:“兩塊大排,青菜麵筋,……”
許瑩也是個潑辣的人,哪見得這樣,又加上她是個經不起餓的主,脾氣不好說:“這人怎麼這樣啊,排隊還懂啊?有點素質啦”
那男生也是不饒人,說:“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趙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