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鄉的土地倒下!而您呢。巴爾先生,您體內流動著地是鐵血大帝羅曼諾夫的血脈。可是您和你地前輩們,一代一代只知道躲藏在陰暗的地下陵墓裡,就像是一群老鼠……看著教會一天比一天壯大。你們從未想過真正肩負起責任,只是懶惰地完成最基本的工作,幻想有一天當教廷大軍殺來的時候,你們可以輕鬆地戰死。便自以為完成了所有責任。戰死是很容易的,巴爾先生。一個最愚蠢的農夫也可以扛起鋤頭戰死!但是我原本以為,像你這樣地強者可以扛起更重的擔子!”

楊哲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實驗室。

巴爾呆若木雞。一聲不吭地坐著。眼神迷離。

祝幽憐追了出來:“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楊哲不答,反問了一句:“黑巫術之中可有什麼辦法。在一個人腦子裡塞進不屬於他地東西?不用太多,只要塞進小半天模模糊糊的記憶就可以了,最要緊是不能被教會發現。”

“小半天?那也許還是能夠做到地。”祝幽憐奇怪地問,“你又要想什麼陰謀詭計啦?”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楊哲笑著說。

……

那名異端裁判所地低階執事怎麼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居然會這樣糊塗?

本來他應該駕著馬車送那名重要的俘虜去宰相府地,可是在經過一片繁華的商業區時,不知腦子裡怎麼想的,他卻鬼使神差地把馬車駛進了一條香噴噴的小巷子。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他頭痛的厲害,渾身都是酒氣,腰身痠痛無比,似乎剛剛和七八個娘們兒胡混了好一陣子。

執事慘叫一聲,天帝啊,這一切都是怎麼發生的?為何自己好像一點兒記憶都沒有了?不……其實是有的,但是,但是他不該這樣的,絕對不該!

宗教生活是相當清苦的,特別是對他這種低階執事來說。

他曾經聽說,那些有機會去大陸各地巡遊執法的高階執事,可以在外面隨便花天酒地,而那些粗魯野蠻的異端獵手們則更不用說了!但是他呢?他只是一個小小的侍從啊!如果被庫琴科大祭司知道了這件事,一定會活活把他烤了的!

幸好,應該押送

還在,正躺在馬車後面對他微笑。

“不許把這件事說出去,明白嗎?”低階執事威脅地說,亮出了腰間的光劍。

俘虜很溫順地點了點頭。

低階執事長舒一口氣,以最快速度駕著馬車,將俘虜送到了宰相府。

他並不知道的是,自己送去的並不是一名俘虜,而是一枚不折不扣的炸彈。

而當最後真相大白之後,他也不是被庫琴科活活烤死的——他將在異端裁判所的黑牢內承受長達兩年的殘忍折磨,受盡各種人世間絕不能想像的刑罰,隨後才死去。

夏蘭宰相對俘虜非常滿意,他詳細地盤問了俘虜一些問題,全都回答得無懈可擊。

夏蘭奸笑起來,彷彿看到了明日在議會上,這個俘虜將激起多少怒火。

把所有責任全部推給南方,那麼帝國和聯盟的戰鬥很快就會打響,接著教會也將在其中興風作浪——最後,自己的理想就要實現了!

“我們的日子必將來臨。”夏蘭用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

第二天早上,楊哲坐在夏蘭宰相的奢華馬車裡,緩緩駛入了沙恩帝國的最高行政中心——議會。

沙恩帝國雖然是帝制國家,實行的卻是類似元老院的制度,沙皇羅曼諾夫金口玉言,可以專權獨斷,但是一般來說,政務方面的各項事宜還是要依靠龐大的貴族利益集團來共同實施。

代表貴族集團的主要是三大家族。

夏蘭家族,掌握著帝國大部分的商業命脈和交通線,是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