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的清楚,那陳略仝雖然是一教之主,模樣卻是難看。廢話也不多說,慕容劍宇開門見山的問道:“陳教主已經名聲在外,何必討要這玄器?”

“我這破天教本就是為了制服巨人,如今有玄器這寶貝,不更是如虎添翼。倒是慕容兄,身為邙山頭領,卻又為什麼想借玄器回到孤月城?邙山不是更自在。”

慕容劍宇負手說道:“我自有我的事情要做,何必告訴你?”

陳略仝聽了話卻笑個不停,說道:“無非是那丁晏的事,我怎麼會不知道?”

一向沉穩的慕容劍宇聽到這個名字,卻再沒了常有的笑容,一張臉霎時間變得嚴肅,目光更是讓人不敢多看。見慕容劍宇不多說話,陳略仝又笑道:“想必是慕容兄自到了邙山之後沒能參加丁晏的親事,如今後悔無期,此番要借玄器越過迷火林,可是前去參加丁晏得子之喜?”

這話像是一根芒刺,每說一個字,便插入慕容劍宇的心臟一分,讓他痛苦之極,大聲喝道:“休要再胡說八道,我早已被驅逐出了孤月城,也早忘了這往事。”

陳略仝卻不完全沒有歇嘴的意思,看到了成效,又笑道:“若不是這般,慕容兄哪裡會是如此焦急的模樣?想來也是,那丁晏的妻子那般溫柔賢惠,體態更是婀娜多嬌,哪裡會輕易的忘卻?若是我遇到那樣的人物,也是不能自拔。哪怕近十年之期,又怎麼能磨滅佳人倩影?若是我,得知玄器的存在,也會迫不及待的想要去一趟孤月城,再一睹那月下芳容……”

慕容劍宇哪裡還能忍得住,掏出鋼刀來便要取陳略仝性命。那陳略仝倒也不動手,側過身子又說那丁晏和他妻兒的事情,慕容劍宇怒火攻心,早亂了章法,見屢屢不能得手,喚出炎火神獸來。陳略仝瞧見,也不由得愣了神,那慕容劍宇的炎火神獸竟是上古傳說裡面的畢方神鳥。

修煉真火雖然不難,但要修煉出炎火神獸就頗有些困難了。別人修煉出個什麼阿貓阿狗就謝天謝地、萬分高興,可偏偏有那麼一些人,不僅能到大修為的境界,甚至修煉出來的炎火神獸都是上古傳說裡面的怪物,當真是羨煞了旁人。

慌亂間,陳略仝也不與慕容劍宇爭鬥,轉身便走,慕容劍宇哪裡肯放過他,誓要屠殺當場,提刀便跟了上前。追了不多長時間,只見一個身影扶著右肩進了一間門室,慕容劍宇也不多想,跟上前去,卻哪裡還有陳略仝。眼前一間銅鐵打就的囚室,而裡面,站著顏熔、晉芮等人。來不及錯愕,慕容劍宇進來的門卻已被關上,而幾個教徒也被真火燒盡了衣物。幾人上前檢視,卻怎麼也弄不開門窗,顏熔說道:“若不快些出去,恐怕那姓伍的會遭到不測,到時候玄器怕也會丟失。”

慕容劍宇上前抓住一名破天教教徒的頭髮,問道:“這鐵室要怎麼開啟?”

那人嚇得瑟瑟發抖,低聲說,“這裡是囚禁他人的地方,裡面沒有機關。”

想來若是有機關,陳略仝也不會將眾人引到這裡。慕容劍宇再沒有好脾氣,提起鋼刀便要斬殺那人,不忘喝道:“再不快說,便要你性命。”

那人不敢遲疑,卻又哪裡有什麼機關暗道,無奈之餘,顫抖著說道:“這密室是普通的鐵鍛造的,幾位大爺都是真火修為,怕不多時就能熔為鐵汁。”傳說裡面是有提到,說是有誰誰誰用真火將鋼鐵燒斷之類的,可傳說畢竟只是傳說,當真要燒銅熔鐵又談何容易。

晉芮上前敲了敲那鐵塊造就的門,提刀燃起紫色的火焰,火焰燒了一刻鐘,雖有些熔化,卻動靜不大。顏熔走上前,引出玄冥神龜,對著那鐵門便催動了白色真火。只是不等鐵塊熔為鐵水,這邊眾人已感到呼吸困難,那教徒見顏熔要歇手,忙說道:“大爺萬萬不要停手,如今已到這個地步,若大家出不去,必都喪命於此。”

眾人這都退到一邊,耐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