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看著朱老闆孩子一般的臉,笑道:“不錯,我是想告訴你怎麼生財!”那朱老闆一聽這話,隨即便服服帖帖的靠到了老闆娘的耳根子前。老闆娘輕聲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朱老闆一路點頭,等到那老闆娘講完之後,他卻只說知道了,身子絲毫不躲開,老闆娘臉一紅,說道:“你這老傢伙,湊這麼近幹什麼?”

朱老闆忽而呵呵一笑,道:“生孩子!”

巫山**幾何,唯我寶刀不老。

這晚的月色不錯,怎奈朱老闆全不將那月色放在眼裡。事畢,朱老闆的目光悠悠穿過窗戶,落在天上的明月之上,忽而詩興大發,說道:“月色不如春色美,嫦娥不如碧**!”說罷,轉臉看著被窩裡面已經熟睡的娘子,朱老闆補上一句:“這搓板啊,跪得值!”

老婆孩子熱炕頭,人生的理想,大概就是如此了吧。還差一點銀子,明天大概就有了,想一想,自己這個老婆除了愛打麻將之外,還算是一個賢內助,想想她出的這個主意,收益之大遠不止那一塊元寶。

據傳那西元城自從遭受了大難,庫銀被盜之後,現在的西元城中早就是到處貼滿告示,凡是抓到那盜庫銀的兇手或者提供有價值的線索的人,賞銀一千兩,方才手中那個元寶比起這一千兩來,當真是小數目啊。

想到這裡,朱老闆偷偷爬到被窩那頭,輕輕啃了啃老婆的額頭。

老闆娘的睡夢裡,倒是頗有些香甜。

是日,天光雖未曾大亮,這朱老闆早就帶著一個夥計上了路。此時的陳一凡終於算是醒了過來,只是胸中尚覺得憋悶,那土行孫所佈下的血陣中的血氣似乎尚有不少淤積在胸中難以發乎其外,陳一凡運《天機道卷》中的道訣,穩坐於錦榻之上,細細調理了一番,才是緩緩舒了一口氣,那小二也算是服務周到,送上了可口的早點,陳一凡已經有了力氣,勉強吃了點稀飯。只是臉色仍是有些發白。

陳世美在他身邊偶爾也撇兩眼,只是陳一凡所修煉的東西,都是暗念道訣,雖能看到道光充沛身體,道氣流轉周身,但是其內中法門,純粹憑藉一雙耳朵,還是難以看清其中奧妙。

陳世美心中暗暗想到:“我能等,我能等!”

那朱老闆帶著自己的一個夥計一路直行,便於晌午之間到達了西元城,這西元城比那棲霞鎮足足大了十倍有餘,此時雖然晌午日光暴烈,但街上仍是摩肩擦踵,人山人海。這朱老闆和這夥計一路走一路問,又是過了半晌才到了西元城的縣衙。

朱老闆一見西元縣衙四個字,楞直了脖子就要往裡面闖,結果直接被門邊的衙役給按住了,問清情況之後,才有衙役進去通報縣令。

那縣令姓宮,據說祖上跟當今的皇帝有些淵源,可是自古富人總有幾個窮親戚,他們這一脈的族人做到他這裡的時候,就只是一個窮酸的縣令了。不過宮縣令心態不錯,他總是對自己說道:“這不打緊這不打緊,好歹是個官,比起我的那幾個遠房王爺擺地攤賣草鞋的子孫來說,已經算是不錯了!”

要說這西元城也算是個大城,按照“七年楚縣令,十萬雪花銀”來講,這宮縣令本也應該是個有錢人,只是這宮縣令時運不濟,他之所以來此地上任只是因為臨危受命罷了。當是時,正是這西元城最大豪門王家被滅族之後,整個西元城有三分之一被燒掉,大火燒了足足半個月,之後這宮縣令就被安排到這裡進行重建。

這幾年來宮縣令最大的作為就是將那個縣衙勉強重建了起來。

“人生得意須盡歡,喝酒要喝一斤半!”這時候的宮縣令大白天吼著打油詩,坐在後院的亭子裡面正在醞釀那飽滿的詩人情緒。

一個衙役匆匆趕來稟報朱老闆之事,宮縣令還未等那人開口,先是止住那人話頭,道:“豈不聞,詩不念完不談事,談事之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