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

兩息的時間過去了。並沒有什麼意外。這期間蘇心劍手握墨光劍死死盯著陸大友。

陸大友似乎也有些忐忑。他那遞上令牌的雙手並沒有收回來。這是對上官恭敬的表示,因為可以讓人看清他的手中沒有武器。不過蘇心劍可是知道,他的手臂位置裝備有臂弩。如今他這個動作等於是用臂弩指著江尋風。

蘇心劍已經不動聲色的開啟了真速之瞳和追風逐電。激發手弩還是需要一個動作的。只要陸大友的手現在稍有異動,他就會出劍。

忽的,江尋風往後退了好幾步,之後一口血就吐了出來。

蘇心劍上前一步,墨光劍直接就頂在了陸大友的咽喉處。

整個過程陸大友明智的一動未動。因為只要他動一下,墨光劍就不僅僅是抵住他咽喉這麼簡單了。

江尋風還握著那塊神捕令牌沒鬆手,他喊道:“蘇兄弟,別動手。他真的是陸大友。”

蘇心劍有些差異。這江尋風明顯是因為眼看陸大友的神捕令牌而受傷,如今怎還幫著兇罪魁禍首說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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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知道蘇心劍的疑問,江尋風主動解釋道:“令牌可以證明陸鋪頭的身份,不過這製作令牌的材料有些問題。我的神魂受了些傷。想來陸捕頭也猜到自己的令牌有問題了吧。為何還要讓本官眼看。”他的後半句是說給陸大友聽的。

陸大友臉帶歉意解釋道:“總捕頭說的沒錯。卑職令牌無法傳遞訊息的時候,我就猜測是其本身出了問題。也正是這樣的問題說明,我們神捕營已經被滲透了。所以,請恕卑職無理,先前不能完全相信您是真心來解救知府大人的。請您驗看令牌也只是試探。”

蘇心劍急道:“陸大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江總捕頭如今受了傷,我們還如何去救知府大人。就憑我們兩個嗎。”

這是簡單的道理,陸大友為了試探讓救援力量的主要戰力受傷。雖然可以一定程度上證明江尋風確實不是賊人一夥的。可無疑也是給救援知府增加了難度。

這個時候陸續又有兩名神捕追了過來。其中還有一位是蘇心劍的熟人,正是先搶曾與他一起探索瀘州地下世界的老郭。

看來這老郭雖然還不是捕頭,實力卻在瀘州府的神捕中數得上號。

看到人多了,陸大友似乎也放心了些。他開口道:“諸位,實不相瞞,白大人在遭遇襲擊時就想到可能身邊有背叛的人。可他也無法短時間內確定到底是誰。當時我們被困落葉山,情勢危機。知府大人知道自己凶多吉少,讓我們分散突圍。這其實是在以自身為誘餌救我們的命。”

江尋風吞下兩顆丹藥,傷情好像好轉了些。他神色不善道:“於是你們就真的各自逃命去了,棄知府於不顧。”

陸大友急道:“絕非如此。這是知府大人的移花接木之際。”

此時江尋風和蘇心劍等人已經發覺有些不對了。這個陸大友剛剛還火急火燎的要救知府,現在卻好像一點都不急了。他甚至還有時間在這裡和大家說這麼多話。

江尋風和身後的老郭等人不動聲色的等著陸大友解釋。

陸大友繼續道:“白大人堂堂知府,自然也得上賜了一些保命的手段。諸位請看。”說話間他取出一張符籙,往地下一拍。

一陣法力波動,很快一旁一個被護罩包裹的長形盒子緩緩自地面升起。

江尋風驚呼道:“遁地棺。”

這時那盒子的蓋子開啟,裡面走出一身穿儒袍的中年男子。這人略顯狼狽,不過卻仍舊帶著三分官威。

陸大友上前見禮道:“屬下參見知府大人。”

江尋風,蘇心劍等人錯愕。這位新任的瀘州知府,竟然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