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子,我坐在鋼絲床上,一邊解著衣釦,一邊笑著說:“大哥,崩一鍋兒,又解悶兒,又敗火,多好呀!嘻嘻。”

男人也笑了,從口袋裡掏著什麼,對我說:“哎呀,這麼熱,我一直在外面溜 ,去了幾個點兒,都關門了!我操!大白天不營業了。”

我笑著說:“看您說的,天兒太熱了,人困呀。也就我們這兒,不關門,您以後可記住,我們這兒叫:小臺北髮廊。”

男人聽我說話,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錢,有50的,有100的,也有10塊的,他點著這些錢,我盯著,男人數著錢,然後從裡面慢慢的把錢捋順了,一張張的疊好,又數了數,然後遞給我,對我說:“你數數,整好300。玩兒全活兒。”

我心說:哎呀!我還看走眼了!這小子還真有點錢,一出手就是300塊!

我急忙接過錢,笑著說:“哎呦!您幹嘛那麼客氣,看您,先給錢了…”我一邊說著,一邊緊緊的把錢攥在手裡,然後快速的點了一遍,笑著說:“沒錯!沒錯!看您!怎麼這麼爽快!”

收了錢,我快速的脫光衣服,然後走過來,幫著他脫衣服。男人一邊脫著衣服,一邊說:“我這人,從來不欠這個帳,出來玩兒嘛!咱們都明明白白的。”說完,已經把衣服脫光。

男人蹲在鐵盆上,我拿肥皂幫他洗雞芭和屁眼,一邊搓著,一邊笑著說:“大哥,您住哪呀?”

男人說:“蘋果園那邊。”

我笑著說:“豁!那邊離咱們這兒可不近了。”

男人說:“誰說不是呢!大熱天,你說崩鍋兒容易麼?”

我笑著說:“咳,找著也值了。”說完,我扒開他的雞芭包皮,用肥皂沫擼弄著。隨著我的手擼弄,他的雞芭使勁的挺起來,洗著洗著,雞芭就洗挺了,我用手搓著他的雞芭頭,然後用手舀起溫水,用水洗著,把肥皂沫沖掉,洗乾淨雞芭,然後我用手打上肥皂,轉到他的身後,搓著他的屁眼,男人的雞芭更挺了,回頭對我說:“摳摳。”

我一邊笑著說:“大哥,以前在哪兒玩呀?”一邊用手指摳進他的屁眼裡洗著。

男人喘了口氣,嘟囔著說:“除了家門口兒沒玩過,其他都玩過,玄武,見國門,四里屯,潮陽,都去過。”

我把手指在他的屁眼裡摳了一會兒,然後用肥皂抹在他屁眼的周圍快速的搓著,緊接著用溫水洗去肥皂沫,把屁眼洗乾淨。

洗完以後,我拿來一塊手巾,就是經常給洗頭客人擦頭的手巾,幫他擦著雞芭和屁眼。

男人站了起來,雞芭直挺挺的指向肚臍眼。

我從鋼絲床上把枕頭拿下來扔在地上,然後跪在枕頭上,他湊到我的面前,我一張嘴叼著他的雞芭,男人輕輕的哼了一聲,對我說:“著重的叼Gui頭兒,就那兒爽!”

我哼了一聲,唆了兩口雞芭頭,抬頭對他笑著說:“大哥,還帶雞芭套兒嗎?”

男人想了想,對我說:“算了,好好叼就行了。”

我低頭繼續叼起他的雞芭,雞芭頭開始變得又粗又圓,雞芭頭上冒出了黏糊糊的透明黏液,我用舌頭在他的Gui頭上不停的打轉,眼睛看著他的臉,男人閉上眼睛舒服得哼出了聲。我撅起小嘴,親吻著他的Gui頭裂縫,唑得‘滋滋’有聲,男人看著我的樣子,雞芭忽然挺了兩挺,好像要She精的樣子,他突然從我嘴裡抽出雞芭,滿屋的亂溜 ,這是一個老手控制She精的方法。

我笑眯眯的看著他,心說:不一般呀!能控制得住。

他在不大的小屋裡來回走了兩圈,嘴裡‘嘶嘶’的發出了聲音,直到穩定下來,他才對我說:“好玄沒射了!來!再叼兩口兒!”

說完,挺著雞芭衝我走過來,我笑著說:“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