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來自於你的。”

“你是說,我在很小的時候,就在卓家出現過,而且年齡還大到可以咬一隻玩具布兔子玩了,應該說是有幾顆牙,正在磨牙期嘍。”羅艾兒反而不再各種憂慮,盤腿坐在地板上,舒服地倚在床旁,說,“那也就是說,我根本不可能是襁褓裡被媽媽帶到這裡的,或者說,是我在卓家老宅咬完兔子後,被人從那裡帶出去,交給我媽媽,再被她帶到波特蘭來的?”

“很有這個可能。”卓馭人說。

羅艾兒整個人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癱軟在那裡,下一刻,又像被打了興奮劑,猛地要跳起來,躁鬱症發作的樣子。

“等等,等等,你這只是分析,還沒有被證實,也許我們都猜錯了,也許——也許DNA也有弄錯或者兩個人十分相似的時候,你先冷靜一下,千萬別在這裡瘋,好不好?”卓馭人及時按住要發作的羅艾兒,一個頭兩個大地勸慰著,“艾兒,艾兒,我們其實還有很多事要查,只分析根本不足以成為證據和證明,所以你還是冷靜點吧。”

“我覺得我現在很冷靜!”羅艾兒被按住,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手撫上卓馭人按住自己肩膀的手,她看到卓馭人為了壓制住她,整個人以一個跪坐的姿勢借力,她皺了下眉,“我什麼也沒要做,你還是坐好吧,不疼嗎?”

她邊說邊把卓馭人推到地上,又順手拿了個枕頭,塞在他腿旁,“傷都還沒好,又淋雨又放槍的,你沒力氣再做精神病院的護工啦。昨天算是有驚無險,你的腿再經不起折騰了,好好坐著吧,一會兒賽大媽會帶醫生來。現在你說你的,我好好聽就是了。”

羅艾兒難得的聽話,卓馭人極感欣慰,乖乖坐在那裡,兩人倒有了點互敬互愛的樣子。

“其實我說的都是我的猜測,我們現在需要的是一個證據,或是證人來支撐和證實我們的猜測是對的。”卓馭人思忖著說,“對了,聽楊老師說,你來這裡是找個人?”

“嗯,這個的身份很特殊。”羅艾兒說了一半兒,忽然皺眉,“你見過楊老師?”

卓馭人嘴角抽搐了一下,沒想到她會先問這個問題,於是尷尬道,“你的焦點對嗎?難道不應該和我說說你來找的人究竟是誰?”

羅艾兒冷冷一看他,什麼也沒有說,卻讓卓馭人一下沒了氣焰。

“好吧,我投降。”卓馭人苦笑,“我是在機場見到楊老師的,不過你別誤會,我那之前就買好了機票,準備追你來了,也沒料到會遇到楊老師,所以就只簡單聊了幾句,他好象也並沒有想把所有事直接和我再說一遍的意思,只說讓我來問你。”

“真的哦?”羅艾兒表情並不好,顯然有些質疑,但也並沒有太多的想法了,於是直截了當地說,“算了算了,告訴你。這個人嘛……其實說來話長了。”

卓馭人聞言挑眉,來了興致,“你說,是楊老師不肯和我說,還是時間太匆忙,他累了,懶得和我說。”

“都有可能。”羅艾兒笑道,“這個人身份的確特殊到……可能會讓他有點不想和你說,因為我這次來要找的人,和你也有點關係。”

“嗯?”

“她——應該算起來是你的——”羅艾兒邊說邊頓,手指也靈動著,好象在算計著什麼,最後一拍腦門兒,“是你的舅媽!”

“舅媽?!”卓馭人不可置信地看著她,“記得楊老師一生未婚啊,更何況如果是他的事,他怎麼不自己親自找呢?”

“他這樣了,還怎麼親自找?而且就算他真的結了婚的話,你大舅媽也不是現在這一位。”羅艾兒搖搖頭,氣氛頓時變得輕鬆了,須臾,她偏頭故意地誇張怪異地眼神看他,“而且哦,你既然知道舅媽是楊老師的太太,幹嘛還叫得這麼生分?”

羅艾兒暗自嘆了口氣,在不久之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