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把手背在身後,做了一個只有白展計能看到的勝利手勢。然後對安胖子說道:“我提出這個要求,固然與我們和穆南方的私人恩怨有關係,但何嘗不是為了安叔您的前程著想?老祖宗說得好,自己有兒子還認乾兒子,那就是取亂之道。你看三國的時候關羽,乾兒子斷了親兒子的糧草,武聖了一輩子,兒子被幹兒子弄死了。”

“表叔你千萬別聽這個傢伙胡咧咧!他這擺明了就是故意離間我們之間的關係。表叔,這麼明顯的事情,傻子都能看得出來,你就看不出來麼?”穆南方撲了過來,語無倫次的說道。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抹著,看上去令人心酸惹人憐。只可惜他說話不經大腦。連帶自己的表叔安胖子也被他罵的傻子都不如。

蕭雨笑道:“我這怎麼能叫離間?你太抬舉我了。安叔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來。我這只是陳述事實。說直白點,就是公報私仇。我就是看你不順眼了,你能咬我啊?”

“啊!”穆南方尖叫一聲,也許是受到了蕭雨的提示還是怎麼的,忽然間調轉矛頭,裂開一嘴森森的白牙,“你不讓我好過,你也別想好過的了!”

一邊呼喊著,穆南方猛然間向蕭雨撲了過來,張嘴便咬。打架是打不過的,不過潑婦耍潑這一套高深的功夫,穆南方倒是學了個十成十。霎時間就像一個鄉下打架的婦女們一般,披頭散髮的就衝了過來,揮舞著兩隻雞爪子一般的手掌,展現出一股一往無前的氣勢來。

“咣!”的傳來一聲悶響。

蕭雨並沒有躲閃,卻眼見著穆南方的身子漸漸痠軟下去,白眼一翻,終於陷入昏迷的狀態。

安胖子別看人長得肥賊傻胖的,腿腳倒是靈活的很,手裡拎著一把椅子,剛剛咣的一聲響,就是安胖子用椅子腿砸在了穆南方的腦袋頂上。

“啪。”安胖子把椅子丟在一邊,拍拍雙手,對蕭雨說道:“大師受驚了。我看這小子陷入瘋狂,可能是受了什麼嚴重的精神刺激出現的精神異常,看起來砸暈他還是不錯的選擇,唧唧歪歪的實在是惹人討厭。”

安胖子吩咐手下人把穆南方拖走,叮囑說道:“直接送進精神病醫院觀察兩天,這小子腦子有問題了。”

“送精神斌醫院?那沒問題也得變得有問題了。在精神病院裡住著的可都是不是什麼善與的角色。”一個保安提醒說道。

“你是不是也想進入住兩天?”蕭雨淡淡的笑著,提醒說道。

嚇得那保安連忙噤聲,陪著笑臉說道:“不敢不敢。”

看現在這局勢,蕭雨已經掌握了事件的主動權,連安胖子都拿著他的話當了聖旨,一個小保安,還是乖乖的老老實實的本本分分的做人來得好些。

“還不動手?”安胖子也顧不得什麼親戚關係了,反正侄子也是個表侄子,讓他進那種地方冷靜兩天,然後丟他回老家陪他父母,讓他也知道知道,帝京的日子也不是那麼好混的。

隨著安胖子對保安一個瞪眼,立刻上來兩個人把穆南方一左一右的叉了下去。就像拖一個死狗一樣。

白展計還慢吞吞的說道:“雨哥,你被他咬著了沒?咬著了的話,還要去打狂犬疫苗,實在是太不划算了。”

“……”

把自己的遠房親戚直接送進精神病醫院,這安胖子夠狠。

咬了人要打狂犬疫苗,直接把穆南方比喻成一條狗,還是瘋狗,這白展計夠損。

相比之下,蕭雨覺得自己還是大度的很多了,自己也只不過要求安胖子放棄穆南方,讓穆南方在帝京失去依靠而已。

安胖子看著兩個保安架著穆南方越走越遠,心中隱隱作痛,不過與自己即將登場的親兒子相比,什麼都風輕雲淡了。

“蕭醫生。”安胖子苦笑一聲說道:“原本我還指望著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