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上午九點,中央政務大樓的會議室中,形形色色人數達到數百人之多的中央政務體系官員出現在會議室中,坐在會議桌前,一邊相互打著招呼,一邊猜測著蘇正陽召集他們來的目的。 有許多人已經隱隱猜測到了軍事體系都已經有了大的變革,蘇正陽恐怕是要對政務體系下刀子了,心裡有鬼之人,比如北疆中央政府銓敘局局長何冰清就聲稱自己身患重病,身體不適,無法出席會議。 統計局的局長江漢卿,以及水利局局長汪家源,也以各種荒唐的理由拒絕了出席會議。 五分鐘後,蘇正陽的身影出現在會議室中,整個會議室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這個極具壓迫力,身上充斥著威嚴的年輕總統身上。 蘇正陽面色平靜的走上講臺,用自嘲的口吻開口道:“看來很多人並沒有把我這個北疆總統給放在眼裡啊,我提前兩天讓人通知召開會議,銓敘局的何局長,統計局的江局長,水利局的汪局長等人,卻在同一天病倒,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莫非在你們眼中,我蘇正陽是吃人的野獸,才會如此懼怕我不成?” 蘇正陽平靜的話語聲中,蘊藏著難以言狀的憤怒,在場的官員們一個個下意識的低下了腦袋,不敢直視蘇正陽的目光。 “在會議開始之前,我先請在座的各位看上一場好戲,來人,把何,江,汪三位局長大人給我帶上來!” 幾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在李雲龍的帶領下,架著雙腿發軟,滿頭冷汗的何冰清,江漢卿,汪家源等三人走進了會議室,在士兵槍口的脅迫下,三人噗通一聲跪在蘇正陽身前,身軀瑟瑟發抖,這一幕也引起了在場官員的議論。 “他們三個不是病了嗎?怎麼會被強行帶到這裡?” “哼,病個屁,這三個人,都是北疆出了名的饕餮,貪婪無度,我早說過他們遲早要出事,仗著是跟隨楊總統一起打江山的老人,肆意為自己收斂好處,蘇總統估計要好好整治他們一番了。” 蘇正陽走到面色慘白的三人身前,居高臨下,波瀾不驚道:“三位不是自稱病入膏肓,無藥可救了嗎?為何我的人找到府上之時,你們一個抱著自己的小妾白日宣淫,一個正在吸食煙土,另外一個聽說連早餐都有三十道菜,奢靡無度?” 三人瑟瑟發抖的對視一眼,皆是從彼此眼中看到了一絲惶恐的神色。 “江漢卿!你本是楊家府上效力十餘載的賬房,念在你頗有才能,又死心塌地的為楊家效力的份上,老總統將你一路提拔成為北疆中央統計局局長,你是怎麼回報老總統的?” “做假賬,貪汙北疆國有資產,收受賄賂,將交平鐵礦的所有權賤賣給洋人,你跟我說說,還有什麼是你不敢做的!” 年過五旬的江漢卿磕頭如搗蒜道:“總統,我錯了!我知錯了,求您念在我為楊家效力這麼多年的份上,放過我吧!” 此時的江漢卿涕淚橫流,整個人哪還有中央統計局局長的威風,不斷哽咽著,求蘇正陽饒過自己一回。 “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身居高位,卻為了一己私利,肆意妄為,饒你不得!來人,給我把江漢卿拖下去斃了!整個江家全部查抄,江家人發配到西北煤礦中去,永世不得錄用!” 蘇正陽一腳將眼前的江漢卿踢翻,隨著蘇正陽一聲令下,幾個士兵拖著癱軟在地上,如同一灘爛泥的江漢卿迅速離開,片刻之後,一聲清脆的槍響傳來,如同一柄巨錘般,在在場官員的心裡敲了一記悶錘,讓他們惴惴不安。 聽到槍響的何冰清,更是直接暈死了過去,蘇正陽擺擺手後,一個士兵提來一桶涼水,直接將其給澆醒。 “何局長,聽說想要在中央政府中任職,或者想要獲得地方上的委任狀,都要拿出讓你滿意的報酬,是嗎?” 蘇正陽拿出一個賬本,聲音平靜的唸誦著上面的內容。 “地方縣長,委任狀,十萬大洋,市級官員,委任狀三十萬大洋,省城政務廳官員,委任狀一百萬大洋,中央政府實權部門官員,委任狀三百萬大洋。” “嘖嘖,你看看,咱們的何大局長,身為銓敘局的局長,竟然將北疆政府中央以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