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長!司令傳來緊急電報,命令我軍即刻向東進發,目標直指大分地區的日田縣,意在切斷九州軍團的後路!”一名通訊兵匆匆走進帳篷,將電報遞交給劉二順。劉二順迅速瀏覽了一遍電報內容,眼中閃過一絲凌厲的光芒,隨即點了點頭,沉聲道:“把作戰地圖拿過來!”

副軍長聞言,立刻從旁邊的行軍箱中取出作戰地圖,小心翼翼地平鋪在桌面上。劉二順彎下腰,雙手撐在桌面上,目光如炬地審視著九州島大分地區的地圖。他的手指在地圖上緩緩移動,勾勒出一條從當前位置直抵大分,再北上福岡東南部的路線。

“司令這是下了決心,要咱們啃下這塊硬骨頭啊。”劉二順沉吟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戰意盎然的笑容,“從大分地區北上,直取福岡東南部,這不僅僅是切斷九州軍團退路那麼簡單,更是要給他們來個釜底抽薪!老子就喜歡打這樣的硬仗,通知全軍,立即整備裝備,準備出發!”

副軍長聞言,正要轉身去傳達命令,卻似乎想起了什麼,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提醒道:“軍長,關於行軍路線……熊本要塞附近的區域,由於之前的戰鬥,地面破壞得相當嚴重,咱們的卡車和裝甲部隊如果直接透過,可能會遇到不小的困難。”

劉二順聞言,眉頭微微一皺,但很快便恢復了冷靜。他瞪了副軍長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有困難就不打仗了?你放什麼狗屁!不過,你說得也有道理,咱們得找個法子繞過去。”

副軍長連忙解釋道:“軍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考慮往東繞行四十五公里,那裡地形相對平坦,更適合機械化部隊行軍。”

劉二順哼了一聲,沒好氣地瞪了副軍長一眼,但心裡也知道這是目前最可行的方案。“下次有話,就給老子一次性說完!”他邊說邊站起身,大步流星地朝帳篷外走去。

此時,帳篷外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劉二順眉頭緊鎖,拍了拍桌子,低聲罵道:“大半夜的,這些底下的小崽子們在鬧騰什麼!走,出去看看。”

說著,他已經跨出了帳篷,副軍長緊隨其後。兩人走出帳篷,只見夜色中,一群士兵正圍成一圈,喧鬧聲就是從這裡傳來的。

劉二順擠開人群,目光如炬地掃視著眼前這一幕。幾個衣衫襤褸、面黃肌瘦卻眼神兇狠的日軍俘虜被五花大綁地跪在地上,他們的掙扎和咒罵聲在夜風中顯得格外刺耳。其中一名掛著中佐軍銜的日軍軍官,儘管身處絕境,卻依然用他那蹩腳的漢語,夾雜著無盡的恨意與挑釁,對周圍計程車兵罵罵咧咧。

“這是怎麼回事?”劉二順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一名士兵立刻上前,恭敬地彙報道:“軍長,這幾個小鬼子是我們在巡邏時發現的,他們不知從何處鑽出來,準備往北逃,被我們抓個正著。這小鬼子嘴裡不乾不淨的,我們正打算按照軍規處決他們。”

跪在地上的日軍中佐聞言,更加瘋狂地掙扎起來,用日語夾雜著中文,大聲叫囂道:“該死的東亞病夫!有種就放開我,我們一對一決鬥!”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對失敗的憤怒和對死亡的蔑視。

劉二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緩緩走上前去,眼神中閃爍著玩味與決絕。“來人,把這個矮冬瓜給老子放開,老子親自跟他玩玩。”他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遍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士兵們迅速行動,解開了日軍中佐身上的繩索。他猛地站起身,抖了抖衣襟,旁邊士兵遞給他一柄武士刀,眼神中重新煥發出戰斗的光芒,虎視眈眈地盯著劉二順。

四周計程車兵們見狀,紛紛圍攏過來,形成一個半圓,將兩人包圍在中間。他們瞪大了眼睛,緊張而又興奮地等待著這場突如其來的對決。有人高聲喊道:“軍長,乾死這個小鬼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