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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哪裡能夠與皇上的辛苦相提並論呢?”蘇謐笑道。
“朕哪裡還有什麼好辛苦。”齊瀧笑道,“所有的事情不是都已經安排好了嗎?”
話語之中帶著一種蕭索的味道。蘇謐一時無語,齊瀧這種時常流露的諷刺性語氣讓她實在是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
齊瀧轉向身邊的內監道:“都下去吧,朕與蓮妃說一會兒話。”
宮人低眉斂襟地退出,大殿裡面只餘下蘇謐和齊瀧兩個人了。
齊瀧向她招了招手道:“謐兒過來吧,不要拘泥於這些俗禮了。”
蘇謐走上去坐在床畔,輕聲問道:“皇上,剛剛的藥吃了嗎?身體今天可是好些了?”
齊瀧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靜謐的空間裡,忽然“啪”的一聲輕響,是一盞宮燈裡面的蠟燭爆了一個燈花。昏黃深遠的空間裡面,燭火搖動起來,明滅不止。
齊瀧的視線轉向那盞宮燈,凝視了一會兒,忽然笑道:“謐兒記不記得,朕初次臨幸你的時候,屋裡面也爆起了一盞燈花,正是喜事臨門的預兆啊。”他的笑容裡懷念與嘲諷交織出現,形成一種詭異的眼神。
蘇謐感到一陣不安,那樣長久的事情了,齊瀧竟然還是記著的。她笑道:“是嗎?皇上的記性真是好,臣妾都快要忘記了的事情……”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手上一痛,是齊瀧忽然抓住她的手腕。
那被病弱折磨得纖細修長的手腕竟然是出乎預料的堅定有力,不知道是因為久病,還是因為過於用力的緣故,手上的肌膚繃緊成幾乎透明,下面的血線隱隱可見,突出的骨骼把蘇謐的手腕硌得生疼。
“原來你已經都忘記了啊?”他喃喃著說道,眼神不復清明,有一種陰霾在眼底慢慢凝聚。
蘇謐的心臟猛地抽緊了,她輕呼了一口氣,竭力安定著心神說道:“皇上,您勞累了,還是早點休息吧。”
說著她想要站起身來,可齊瀧握在她手腕上的手卻沒有絲毫的放鬆。
他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眼神卻寒冷如冰雪,直視著她,他用沙啞的嗓音緩緩地說道:“休息?謐兒,朕還沒有死呢,朕已經休息得夠久了。”
蘇謐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後背猛地撞到了一處地方,是她被齊瀧狠狠地甩在了床上。
緊接著齊瀧壓了上來。
驚惶之中,蘇謐試圖掙扎,可是齊瀧的力氣忽然之間變得大地出奇,好像是要將全部的力氣和慾望在這樣地一個夜晚發洩出來。他將她狠狠地壓在床上,緊緊地禁錮在懷中,讓她連呼吸都困難不堪。
蘇謐甚至來不及反抗就淹沒在這樣的滿是戾氣和絕望的擁抱之中。
她的手腕因為被那樣強有力地扣鎖和奮力的掙扎而疼痛地幾乎麻痺。蘇謐甚至懷疑自己要在這場暴風雨之中粉身碎骨了。
然後沒有等她緩過一口氣,齊瀧已經貼近了她。他在她的耳邊喃喃說著什麼,蘇謐兒溫柔而寧和,但是動作卻是劇烈狂暴。
疼痛流遍四肢百骸。這個與他同床共枕了一年多的男子,蘇謐忽然之間覺得是那樣的陌生。他是在拼命試圖證明什麼,還是在希翼著佔有什麼?好像是一頭狂躁的野獸,帶著一種因為長久逼迫而形成的妖異顛狂。
蘇謐只覺得時間似乎已經停止流動了,她的身體疼痛而且僵硬,齊瀧還在微微的顫抖,他的肌膚蒼白,下面的骨骼幾乎清晰可見,那冰涼的觸感讓蘇謐覺得寒意一直沁透到心裡面。
寂靜的大殿裡,就剩下急促的喘息聲和肉體糾結的纏綿聲,昭示著這場激烈而瘋狂的歡愛。
透過重重的帷幕,隱隱可見外面的宮燈發出微弱的光芒,金線紅羅的斗帳因為劇烈的動作和掙扎而變得顫動開合,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