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一驚,原來在金花的手臂上盤著一條小蛇,正是上山路上遇到的那條血冠蛇王。此刻這條毒蛇正在金花的肩上昂著頭,不停的向羅長老吐著舌頭,發出噝噝的聲音。無邪心道:“原來這條怪蛇卻是金花的魔寵,難怪如此厲害。”

羅長老聽到金花走到他的身前,不由自主的發起抖來。金花冷笑一聲道:“羅長老,我問你,上月初八,你下山清剿中原人的頭一天。你在家中喝酒,為什麼不停的發牢sāo,說了我的許多壞話。”羅長老聽到這話,立刻臉sè大變,抬起頭,顫聲道:“屬下……沒發什麼……牢sāo。”金花冷笑道:“是嗎?可是這話是誰說的,‘教主雖然赦免了咱們以前反叛她的罪,嘴上說的好聽,以後咱們都是一家人,要相親相愛,可心裡對咱們這些老兄弟十分忌恨,只想把我們一個個的除了,這次下山我看是凶多吉少啊!’這話還不算是牢sāo嗎?”羅長老渾身發抖,顫聲道:“我……我……”

金花接著道:“你一個人發牢sāo也就罷了,還有人附和你的話,說什麼‘教主不比從前了,教中事務處理的大大不公,只寵信那些年輕小娃,對教中老兄弟異常苛責,只要犯一點小錯,輕的剁手挖眼,重的砍頭抄家,沒有一點道理可講。’這話有人說過嗎?”羅長老只是結巴道:“這……這……”卻說不出什麼來。

忽聽人群中一聲暴喝:“這話是我說的,卻又怎樣?”無邪循聲望去,只見人群中站出一個身材高大的紅臉老者,正在對著金花怒目而視。金花“哦”了一聲,道:“原來是烈長老。”一個教主侍衛指著烈長老喝道:“姓烈的,怎麼跟教主說話呢!”烈長老冷笑道:“黃口小兒,老子縱橫南疆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那個少年侍衛臉上一紅,“唰”的一聲,拔出腰刀,其他幾個帶刀侍衛也都手握刀柄,躍躍yù試。

金花伸手止住這些少年,冷笑道:“讓他把話說完。烈長老眼見話已經挑明,索xìng侃侃而談,道:“我們都是教中的老兄弟,以前做過對不起教主的事情,這回教主重新奪回教主的寶座,我們這些老兄弟本來不敢回來。可是教主用手段把我們騙回來,又說‘不計前嫌’,‘教中的事務離不開我們這些老兄弟’之類的話,我們相信教主這才留下來,想重新振興咱們神教,豈料,教主嘴上說一套,心裡想一套,口是心非,心狠手辣,把教中的老兄弟往死裡整,啊……”烈長老正說著,忽然長聲慘呼起來,只聽金花yīn險的說道:“既然你說我心狠手辣,那我就心狠手辣一回。”

只見烈長老痛苦的在地上慘叫翻滾,面板下面似乎有活物在蠕動,片刻之後,臉上手上長出了許多白sè的長毛,看起來悽慘而又恐怖,在場的許多巫蠱教的老兄弟臉上都露出恐懼和不忍的表情。金花冷笑道:“不會讓你這麼痛快的死的,這羊毛疔蠱在身體裡生長的速度很慢,讓你痛上七七四十九rì才會到達心臟,再痛九九八十一rì才會奪去你的xìng命,在這期間,你會一直保持清醒的。”在烈長老的慘叫聲中,金花又微笑著看向羅長老,道:“羅長老,你也有話要說嗎?”

羅長老渾身發抖,張著嘴,想要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忽然間,大叫一聲,伸手向金花揚去一件事物,而身體卻閃電般的向後退去。金花冷笑一聲,羅長老“啊”的一聲慘叫跌在地上,而他shè向金花的那件事物也一起落在地上。無邪定睛望去,只見那件事物是一條三尺長的大蛇,渾身花sè斑斕,此刻在地上不停的扭動,原來蛇頭三寸處被一條小蛇死死咬住,這條小蛇正是金花的毒寵——血冠蛇王。而羅長老則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身上被一條黑索綁的嚴嚴實實。這條黑索是死氣凝結而成,卻比真的繩索還要堅韌,在羅長老身上蠕動收緊,漸漸勒緊羅長老的肉裡。那邊,血冠蛇王“嗖”的一聲,回到了金花的肩上,金花踏上一步,踩在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