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浪看到盧漢峰這樣的說法,心中也是驚異不已,因為他也不知道盧漢峰想要做什麼。

不管怎麼說,這裡也是區公安分局,郝浪還真不相信,盧漢峰這畜生敢對張雅芳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

張雅芳聽到盧漢峰這樣的說法,也不由得有些心動了,因為她很怕這些審問郝浪的警察,再出手打他,如果真的有她在這裡看著,估計他們也不好亂來:“如果你們真的願意讓我看你們審問他,那我就在一旁看看吧!”

盧漢峰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直接就走到郝浪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另兩名警察,其中一人跟了過來,另一名警察卻是守在了大門處。

張雅芳微微愣了愣,也跟著走到了那張桌前,站在一旁看著眼前的情景。

“砰——”

“郝浪,現在我問你,你到底承不承認謀殺黃金蓮的事實?”盧漢峰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惡狠狠地瞪著郝浪喝問道。

郝浪冷冷一笑,說道:“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我沒有殺蓮姐,你就是再問一千次一萬次,我還是這樣的回答。”

“對於你這種謀財害命的垃圾,永遠都是這麼嘴硬。如果你不想再遭受什麼皮肉之苦,還是乖乖的承認,要不然的話,我們只能對你動刑。”

盧漢峰惡狠狠地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卻也在暗中觀察張雅芳的神色,當他看到張雅芳的臉上露出明顯的憂色之時,心中已然有數。

“不管你們怎麼折磨我,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我不可能扛下這莫須有的罪名。”郝浪一臉堅毅地說道。

“砰——”盧漢峰又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怒聲吼道:“對於你這種喪心病狂的無恥之徒,如果不來點硬的,看來你還真不會承認自己所犯下的無恥罪行。”說到這裡,盧漢峰直接對身旁的警察使了一個臉色,那名警察立馬就奔到審訊室的角落,從櫃子中取出了一根很粗的鐵棍,然後就兇狠無比地向郝浪走來。

看到這樣的情況,張雅芳的神色變得更是駭然:“你們這是刑訊逼供,根本就不合規矩。”張雅芳急急地說道。

盧漢峰聽到張雅芳這樣的說法,右手輕輕地揮了揮,那名手裡拿著粗大鐵棍的警察,走到桌旁,就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小姐,對於這種十惡不赦的垃圾,我們警方也只有用這樣的方法,才能讓他們老實交待罪行,要不然的話,面對那些窮兇極惡之徒,我們警方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更談不上什麼破案了,如此一來,這個世道恐怕就要亂了。”

“你……你們完全可以找他的犯罪證據,怎麼能刑訊逼供呢?這……分明就有屈打成招的嫌疑。”張雅芳很是惶恐不安地說道。

盧漢峰微微笑了笑,雙眼最後凝注在張雅芳的臉上:“沒有想到,小姐居然會如此關心一個殺人兇手。不過我們警方有我們警方辦案的手段,這誰也改變不了。小姐,你這麼關心他,我倒是很樂意賣小姐一個面子,只不過得看小姐怎麼做了。”

張雅芳並不是那種無知的女人,聽到盧漢峰這樣的說法,看著他那猥瑣的眼神,她的心中也明白了幾分:“你想要幹什麼?”

“我想要幹什麼,相信你比我更有數。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讓我爽一下,要麼我們用武力逼這窮兇極惡之徒認罪。如果你不想讓我們活生生的把他打死,那就只能選擇讓我爽一下。”

盧漢峰這樣的話音落地,郝浪跟張雅芳都不由得瞠目結舌起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在區公安局的審訊室,這個禽獸居然敢提出這麼無恥的要求。

看來盧漢峰這畜生在他那個鳥舅舅的庇護之下,還真的有些無法無天。

“芳姐,別理他,趕快離開,不管他們想要怎麼折磨我,我都扛得住。而且這是一個法制國家,我也不相信他敢把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