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你的心情似乎很糟。”那天飛坦回來後表現得很奇怪,俠客還以為是又被團長欺負了。

“西索也在。”是的,西索那天也在,這讓飛坦難以忍受,“竟然沒被燒死,變態果然是會活得久一點。”

西索?俠客開始懷疑。那晚,不是團長,而是西索?

“飛,上次的藥還有很多,還想嘗試一下嗎?”俠客□的貼上飛坦。

好吧,俠客這招雖然並不高明,但卻成功轉移了飛坦的注意力。

飛坦臉色一變,上次,差點就要死掉了,這個本來就精力充沛的傢伙,還用什麼增強精力的藥,“變態,滾遠點。”

“只用半粒?好嗎?”

“滾!”

“那什麼都不用,我們慢慢享受?”

“滾!”

“為什麼這個都不行?飛你就是喜歡口是心非。”

“誰口是心非啦?”

“你。”

緩慢貼合的身體在燃燒,俠客知道飛坦已經有感覺了,飛坦因為自己而很來感覺,這一直讓俠客很有成就感。

在GI,每一天,飛坦都必定會被俠客騷擾,像這樣。

Day by day,就像是度蜜月,在GI的日子很不錯,兩個人,一棟屬於他們的房子,一些屬於他們的時間,他們屬於彼此。

本該是如此。

因為,偶爾會有一些老熟人找過來。

like窩金、信長,“飛坦出來!去外面打架吧!這裡太無聊了!”往往會是俠客開門,“和你打架太沒勁了,叫飛坦出來!”俠客聳聳肩,“他在睡。”“他怎麼總是在睡?!”信長就會用詭異的目光打量著俠客,“喲,乾的不錯!”;

like瑪奇、派克,正大光明的在晚餐的時間出現,“蹭飯”;

like芬克斯,“找到好玩的東西哦,要不要來?”拐走飛坦,然後被飛坦揍,“這種東西有什麼好玩的!”;

like富蘭克林、小滴,“我們為什麼要來這裡?富蘭克林?”“你還認識他嗎?”“飛坦。”“他呢?”“飛坦的熟人嗎?小滴不認識。”被小滴忘記的俠客就會笑眯眯的把他們請出去;

like剝落裂夫、庫嗶,“你這裡有乾淨的繃帶嗎?”“我認為你們應該去商店問而不是這裡。”

“我們這裡是隱居地產吧!是嗎?是吧!為什麼他們都知道這個地方?”送走了不知道第多少撥人,俠客鬱悴。

打了個哈欠,聳聳肩,“誰知道。”

連關係比較一般的剝落裂夫和庫嗶都來過了,這種輪番的轟炸讓俠客警醒,“哪個混蛋搞鬼,老是破壞我們的二人世界?!”

俠客不知道的是,這個時候,一個看著書,黑髮黑眸,額頭上綁著繃帶的傢伙連著打了兩個噴嚏。

這種不高貴的事怎麼能發生在他身上呢?

派克擔心的問,“團長,感冒了嗎?”

“一想二罵。”瑪奇言簡意賅的為庫洛洛總結了。誰讓你告訴了所有人飛坦和俠客他們的位置,還告訴大家,沒有任務的時候也要多聯絡聯絡感情。

“你也會後悔嗎?”瑪奇的聲音還是那麼清冷。

黑暗的眸色注視著瑪奇,無奈的說,“瑪奇,不要戳穿我。”

“我以為你不會後悔。”她一向向著飛坦,併為庫洛洛對飛坦的態度感到不滿。

“……我也以為。”淡淡的聲音,“Book”,抽出一張卡片,“磁力。”

降落到地點,庫洛洛抬起頭,“飛坦,你在幹嘛?”

“團長?”飛坦撥開密密的樹葉,費了半天勁,只露出一個小腦袋,“接著!”就把懷裡的水果一個一個的往下扔。

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