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田說道:“我來看看你死沒死。”

因為屋內有監聽系統,川田說話不能太友好,山下一樣不能表現的太友好。山下說道:“我的命硬,不會輕易死的,讓你失望了。”

川田坐到山下身邊,拿出紙幣邊寫邊說:“我有一件案子要問你,你最好老實交代。”川田舉起紙讓山下看,上面寫著:“老闆說,讓你傷養好之後,直接去華夏,不要留在a市。”

山下搖頭表示不願意走。

川田又寫了幾個字:“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想死在日本嗎?”

山下說道:“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我已經說了很多了,不差你這一件事情。但是如果涉及到我自身的話,我要求完全的赦免權,不然我是不會說的。”

“你最好老實交代。”川田惡狠狠的說。

山下說道:“你來這裡,是來威脅我的嗎?”

“你是這麼理解的嗎?”川田說著把紙幣交給了山下。

川田隨便找了一個涉黑舊案詢問,山下拿起紙幣寫道:“我不會離開日本的,我覺得這正是一個洗白的機會,我準備奮鬥一把看看。”

“你都知道些什麼?”川田問。

山下反問:“特赦令呢?”他書寫道:“我要藉機參選地方議員,以反黑鬥士的身份,你不覺得這個主意很不錯嗎?”

川田露出一個你瘋了的表情,從懷裡拿出一份檔案遞給山下:“這是特赦令,你看看吧!”

山下拿起特赦令看了一眼,塞到枕頭下面,又拿起紙幣寫道:“替我跟老闆說說,我希望得到老闆暗中的支援。”

川田點點頭。

山下回答了川田在這件舊案中的疑問,山下說道:“你不用再查了,嫌疑人已經死了一年多了,就算你查清楚,又要抓誰呢?”

“查不查是我的事情。”川田收起紙幣離開。

川田從病房內出來,嘀咕著:“真是瘋了。”

在門崗處,川田領會自己的手槍,剛好一個記者打扮的女人和一個扛著攝像機的攝影師一起透過門崗,他們手下拿著通行證。川田皺皺眉頭問保衛的一個警員:“不是不讓記者進來嗎?他們是怎麼進來的?”

警員回答:“他們是上面安排的,有總署長的簽名。”

川田大聲說:“兩位等一下,把你們的通行證給我看看。”

女記者和攝影師一起停下來,疑惑的看向川田,川田又把手槍放在警員手中大步走過去說:“拿你們通行證給我看看。”

女記者問道:“你是?”

“我是警察!”川田瞪起眼睛,盛氣凌人。

女記者一愣神的功夫,川田已經把女記者手中的通行證奪了過去,他展開看向下面簽名的地方。一共兩個簽名,總署長的簽名和門崗負責人員的簽名。

川田問道:“為什麼只有總署長的簽名?按照規定,還需要地方大檢查官的簽名合適。”

女記者笑著說:“難道總署長的簽名不夠嗎?”

為了保護山下的安全,警方有著嚴格的規定,沒有總署長和大檢查官的聯合簽名是不能見山下的。川田要弄通行證也廢了很大的力氣,現在山下是警方最重要的汙點證人,不是隨便能見得到的。

這名女記者的通行證,顯然是違規了。

女記者陪笑著說:“警官,我們臺長和總署長是朋友,好不容易才拿到這個的,能不能通融一下。”說著女記者拿出名片:“這是我的名片,下次有機會我會報答您的。”說完女記者還拋來一個誘惑的眼神。

川田冷哼了一聲:“剛才檢查了嗎?”

“已經檢查了,不信你問那位警官。”女記者指著門崗的警衛說。

一切都沒有問題,可是川田就是覺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