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

李叔朝大家說道,讓大家都先回家,躺床上,蓋被子,被子蒙過頭,露個小縫呼吸就行。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別出來,就是聽到自己孩子叫也別出來。孩子小的就跟著大人窩一張床吧。

這法子我看小說聽說過。說是這樣鬼就找不到人了。

大家也都不敢在這裡等著看砸牆。幾個大膽的男人是想留下的,被自家女人揪回去了。

牆是砸開了。我顫抖著說道:“要不我也先回家好了。反正我什麼也不會。堂弟一會送你們回家就好。”想著那黑洞洞的一樓下,還有還幾個鬼,還有墓碑,是個人都怕啊。

堂弟估計也是第一次見這麼大的場面,也是有些害怕的樣子。狠狠瞪了我一眼,就說道:“你敢跑試試!”

牆倒了。陰冷的風從那樓道吹了出來。我攏攏衣服,在心裡對自己說道,大膽一點,越害怕越被鬼盯上。

那些工人也不敢進去了。堂弟接過工人的掛在額頭上的電筒,整理好自己的腰包,手中拿著一支毛筆就和李叔走進了一樓。我就站在那樓梯口,接著他們的光可以看到立在那一樓中央的墓碑。渾身禁不住一身打顫。

別問我他們在裡面幹什麼。我可沒有膽子跟進去看。

他們進去了大概半個小時才出來。他們一出來我就問怎麼樣了?堂弟說道:“給那四個人帶路了,那老人家沒碰到。李叔先用他的桃木劍壓在墓碑上,鎮著了。明天天亮了再想辦法吧。今晚沒事了。”

表弟讓在樓下吼著今晚沒事了,好好睡覺。不過我估計,今晚這單元裡的人都是矇頭睡的覺吧。

那個晚上李叔也沒有回去,就在我家沙發上和堂弟商量了一宿。

這遷葬的可能不大,畢竟那麼大的一棟樓在上面呢。怎麼當初挖地基就沒挖到呢。李叔想著這和談不可能了,那就來個強硬手段吧。畢竟那老人家手裡已經有了幾條人命了,不能這麼放任著不管啊。

第二天,大太陽的天氣。我在家帶著寶寶,不去湊那熱鬧。只知道他們有了很大的動作。直接把那房子一樓的窗戶全撬了。讓表弟出錢,買了好幾面大鏡子,讓工人做了個支架。從早上九點多開始,反射陽光進那一樓,直到下午太陽落山。

本來我不知道這個的,偏偏我們本地的電視臺直播了。我還在電視上看到了匆匆躲開的堂弟。那記者採訪了看著鏡子的工人,工人說他們也不知道這是做什麼,老闆叫這麼做就這麼做了。

記者還電話連線了小表弟的爸爸。估計小表弟這麼做也和他老爸說過了,他老爸就是一句話,不知道,什麼也不知道。

記者的結束語是:“在科學高速發展的今天,還有人用這麼愚昧的手法。我們只想對那不能說出名字,不願意接受採訪的老闆說,遠離迷信,相信科學。”

嗯嗯,我在這裡不是宣傳迷信啊,我也是相信科學的。但是呢,有些事情真是不是科學可以解釋清楚的。

堂弟那天晚上回來,就嚷著累死了。趴在沙發上,讓我寶寶給他踩背。

第三天,依舊反射陽光曬房子,第四天,還是反射陽光曬房子。好在我們這裡秋天基本都是大太陽的好天氣啊。

連續曬了三天,第五天的時候我也去了。走進那一樓,真的覺得沒有那種陰冷的感覺了。又是大白天的,也沒什麼可怕的。看著李叔拿著羅盤四周走啊走啊走。轉了好幾圈,然後指揮堂弟,在一個角落鑿了一個洞,在洞裡埋下了小小的金秤砣。據說那金秤砣是表弟特意買的。小小一個,也就拇指頭那麼點大。據說那就是好幾千了。

把金秤砣埋下,填上水泥,我心都痛了。好幾千呢!!

李叔說道:“行了。只要這個秤砣不被人挖出來,就不會有事了。這秤砣是金,這個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