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應該出現那樣的事情的。就算有人失足在這裡摔死了,也不應該陰魂不散。之前的分屍,就算是真的,也不應該有惡鬼啊。”

“所以說,這裡不是龍脈。”

“可是……”堂弟也不明白,但是這確實說不通啊。我一路朝上走去,他在後面是一直想著,等他們再次走到一個平臺,快到山頂的時候,他突然說道:“除非這裡已經有人葬下了,這就是墳頭。而且是一座古墳。古墳長年吸取這風水穴上的天地之氣,養墳養屍。讓這地方的冤死的人,沒有得到淨化,沒法投胎。”

“那你說什麼辦?”我問道。

堂弟猶豫了一下,看著羅盤,也沒有了注意。我看看四周的樹木,這裡一定不準人伐樹的。除了小路上之外,其他地方的樹還是很大的。我說道:“我記得一個電影上說,樹木也是有記憶力的。它們靠著事情在這裡發生的磁場記憶。我們可以問問樹啊?”

科學是這麼說的,電影是這麼演的,可是怎麼問樹呢?我想的是,想電影裡一樣,弄臺儀器來,監聽樹發出的生物電波。嗯,好高科技啊。

可是堂弟想的是……

“試試吧。這裡樹那麼多,又是墳頭,說不定有樹成精了呢?說著我們可以直接在這裡問鬼啊。”

大白天的,好在這裡學生不多。堂弟看看四周,選擇了繼續往上。再往上一個平臺,哪裡已經沒有學生了。四周也看不到人,堂弟就撿了一些小石子,在那小路上擺出了一個六邊形,小石頭下壓著一小節紅線。這就叫做局了。

真簡陋的局啊。

他還一邊說道:“應該拿筷子拿碗出來的。這個我也是第一次做,以前看我爸做過,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呢。”

我坐在一旁的石頭椅子上,支著下巴說道:“大白天的問鬼,誰敢來啊。”

堂弟白了我一眼,看著羅盤,算著時間,說道:“就算是白天也會有陰時。而且今天是陰天,陽光曬不到,這裡四周都是松柏類的樹,這種樹木本身就是屬陰的。這裡是墳頭,陰氣更盛。說不定會有鬼來回答我們的問題呢?”

堂弟扯著我,移了位置,說我擋住方位了。看著他面對那個局,呃,也叫陣法吧。不過我覺得那六個小石頭都叫陣法的話,那麼小孩子跳的房子都能叫陣法了。

他小聲唸了幾句咒,我也聽不到,就看到他從腰包裡拿出了穀子。把穀子撥殼,得到了大米,把五顆大米灑在了那局裡。

然後,他問道:“我們是來查九天前,在這裡出事的女生的事情的。要是知道,給個提示吧。”

一秒,兩秒,三秒,四秒……

唉,不是拍鬼片,別想著這麼精彩了。

等了一陣風,把堂弟的五顆大米都吹出了那個局之後,他失敗了。

堂弟懊惱地蹲在地上,收拾著那六顆小石子,也不知道哪裡做錯了。問鬼也有些地方叫佔米。因為會用到米啊。在沒有筷子的情況下,堂弟選擇用大米,應該沒有錯啊。那六顆石子,這麼簡單的,應該也不會出錯啊。時間地點他都對著羅盤看了算了,也應該沒有錯了。反正就是失敗了。

就在我們轉身準備離開是時候,在不遠處看到了一個捧著英語書的女生,她怯怯地問道:“你們會這個啊?你們是想找彩蘭嗎?”

彩蘭就是那個女生的名字,我是不知道,但是堂弟給她做的喪事,靈牌上都寫著呢。

堂弟連忙說道:“是啊,你知道?”

我笑道:“是啊,同學,要不我們去山下吃點東西,邊說吧。這上面挺冷的,而且你也應該快放學了吧。”

這個時候,都下午四點多了。可是在山上給人的感覺就是六點多的樣子。陰沉沉的,風很涼。我那身秋裝的薄裙子,真不保暖。這季節,什麼都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