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上身?”我疑惑著,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而且這麼長時間以來,我也沒有真正處理過這樣的事情。已經強大到能控制人的思維的鬼,那一定很厲害了。

張姐說,她也考慮過是這個。讓廟裡的一個師傅去看了孩子,可是那師傅卻說,孩子沒事。大概是真的瘋了吧。

我不知道我們這座小城市能有什麼大師級的人物。也許是有,我不知道。也許的張姐請的是騙子。

張姐說著,從她的包包裡拿出了一樣東西,邊說道:“我兒子幾次自殺的時候,都是想用這個來砸頭的。你看看。”

那東西被她用布包了幾層。等完全開啟之後,我也看到了那裡面的東西,驚得站了起來。讓我寶寶還以為我突然要走,急得哇哇大哭伸手要抱抱呢。

我趕緊抱起了幸福安慰著。

張姐手中捧著的東西我絕對不會看錯,那是秤砣啊!而且就是我當初弄丟的那個秤砣。這不到大半個月的,這個秤砣就出現在我面前了。一個小小的秤砣,絕對不會這麼巧合地一次次出現。

我連忙問著張姐她兒子的生日。然後一邊抱著孩子,一邊用手機換算著八字。雖然我算八字陰陽的速度很慢,甚至很多都不確定,最後還是給堂弟打了電話。聽了他那邊咚咚叮叮的道場的聲音,他必須用喊的,才能讓我聽清楚。

堂弟比我熟這些,他很快就給出了答案。那個孩子是純陰的。

我說晚上回家有重要事情說,然後就掛了電話。

純陰的男孩子,想要自殺,還是拿著這個秤砣砸頭的。那秤砣我是不敢拿著的了。萬一我出事,我就讓張姐留下電話,把秤砣放在小區門口的保安室裡。說我們明天去看看她兒子。

她千感謝萬感謝地遞上了紅包。其實就算她不給錢,我也想去看看的。因為說不定,以後我就是下一個拿著那秤砣砸自己腦袋的人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把那紅包交給了堂弟,跟堂弟說了這件事。我哥是很擔心的,這麼密集的活動,說明那個暗中人就在我們身旁的。真要出事,是我們防不勝防的。

堂弟還特意跑去保安室把那秤砣拿了回來。研究一下之後下了結論,說:“嗯,就是我們上次那個。錯不了。”

然後我們就訂下了第二天去看那個孩子的事情。

我哥擔心我,也決定跟我們去。因為的週末,按慣例,阿姨放假,寶寶是送我爸媽那邊的。早上我們把寶寶送過去,找個藉口就出門了。

那家腦科醫院還是比較著名的,我們在下午兩點過去的,給張姐打了電話,確定了時間病房號後,就進入了醫院的住院部。

出了電梯,張姐就在那走道上等著我們了。路過那些病房的時候,很多病人都在睡覺,有些在打點滴,並不像電視看看到的精神病院那麼恐怖。

張姐和我們打了招呼之後,開啟了病房門。說她兒子今早醒來過一次。一直在掙扎,亂喊。護士給打了鎮定,還在睡呢。她說完,就哭了起來。

我們進入了房間中,看到了孩子的爸爸。孩子爸爸就坐在椅子上,眼睛看著病床上的孩子,眉頭一直皺著。看到我們進來馬上給讓了位子,打著招呼。

我本來以為也不過就是十來歲的孩子,可是看到的也是病床上那差不多有一米六高的大男孩了。現在的孩子都長得很高啊。

孩子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蓋著被子。用被子下伸出來的類似安全帶的東西看得出來,他是被綁在床上的。病房裡,只有那一張床。大概是擔心病人會用東西傷害自己吧。除了那張床,就是孩子爸爸剛才坐的椅子,什麼也沒有了。

孩子的爸爸在一旁說道:“只要我兒子能好起來。你們要什麼,我都給了。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啊。”

我白了他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