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眼睛,心裡一直很難受,知道我凌晨兩點多還在下來重走這節路的。”

“你這個應該是強迫症吧。可以去看醫生的啊。”

“強迫症嗎?不是鬼上身?”估計那女人也聽到小區裡的議論了。

我很肯定地說道:“是強迫症,你去人民醫院心理診室找那個魏華,他很厲害了,他能解決了。i^不過姐姐,你在去人民醫院之前,最後把這個孩子拿掉吧。它不應該存在的。它的存在會很快耗光你的生命,到時候,你走了,它也只有魂飛魄散了。還不如現在送它離開,你調養好身子,明年再壞一個呢。”

那女人原來還在一步一嘆的腳步,一下就僵住了,一雙眼睛狠狠瞪著我道:“你知道!”

我真是被她的眼神嚇了一下。但是我還是很努力地讓自己保持好鎮定,扯出了一個微笑,道:“我知道,我也是媽媽,我還知道,幸福是要自己去爭取的。讓它離開,心痛一次,但是明年,你會得到真正屬於自己的孩子的。要不明年的時候,這個孩子已經拖著你一起走了,只剩下你老公一個人,他該多心痛啊。你好好想想,你還是可以幸福的啊。”

說完,我就轉身離開了。這是知進退,我在說下去,只怕那女人能直接翻臉了。而且我也看到了堂弟和表弟已經走出了那樓口,他們的任務完成了。

回到小區外我們的車子上,我急急問道:“你們那邊什麼情況?”

表弟說道:“還行吧。跟她老公說的時候,她老公一下就相信了。說他也早發覺他老婆的不對勁了。只是也不知道應該去找誰。他同意好好勸勸他老婆了。你那邊呢?”

“那女人差點跟我翻臉。”

堂弟緩緩吐了口氣,啟動了車子道:“這種事情也沒辦法啊。剩下的就看他們夫妻兩了。要是他們選擇和那個孩子同歸於盡,我們只是外人也沒辦法啊。”

接下去的兩天時間裡,我都是忐忑不安的。有時候電腦我自己都會想到那個孩子呢。

而堂弟則用表弟做拔火罐的實驗。我們家就整天傳出那慘叫聲。一開始還沒什麼,第二天居委會大媽就上門來了,還很嚴厲地問,我們家是不是虐待了什麼人啊。

結果他們在發現是堂弟在練習拔火罐之後,就來了幾個老太太說願意給堂弟做實驗啊。

表弟是挺高興的,他的小白鼠生涯終於結束了。我們家又傳出了老太太的慘叫聲。

阿姨聽著那些聲音,她是不敢嘗試的,我哥倒嘗試了一會。那是用符紙弄的拔火罐啊。不過堂弟是直接拔的。沒有配合針灸,那個他也不會啊。

他的話是,反正到時候是對著那肚臍拔火罐的。肚臍那個大個,火罐那麼大個還怕找不對地方啊。

在第二天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堂弟終於接到了那邊的電話。那時候我正準備做夜宵呢。他聽到聲音也就在廚房等著了。

表弟這幾天也蹭在我們家,我就多做了一些。誰知道兩個熱血方剛的男人是不是多需要補充一點呢。

堂弟的電話就是在廚房門口接的。那邊說希望明天就能拿掉這個孩子。

堂弟要了女人的八字,還有她第一天滴血的日子之後,在餐桌上算了一下,給那邊報了時間。明天早上十一點。

那是在一天中陽氣比較重的時間段,也好削弱那陰胎的能力啊。

陰胎到底具有什麼能力呢?書上沒有書。電影裡可有啊。那電影電視裡說的鬼胎可是至陰之物。那戰鬥力什麼的,可不弱啊。

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小心為好吧。做了這麼多天的準備,終於能上場了。

第二天早上九點多,趁著寶寶去了小花園,我們就出門了。

去到那小區的時候,也不過十點多的。到了那女人的家裡,我終於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