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下一些就行了。而且沒有喂的,只是一點點,指甲蓋那麼點大的組織。”

哦,原來直要那麼一點點啊,我還以為是整個人肝呢。好血腥啊。

男人繼續說道:“七天之後,她真的醒來了。我以為我能和她結婚了。甚至以為這是一個醫學奇蹟,準備著馬上寫論文,公佈全世界,讓我的事業也輝煌的時候,我發現了她的不對勁。她……沒有意識,不認得我,只想吃了我。我害怕,就將剛醒來,沒有多少力氣的她關進了停屍房的冰櫃裡。低溫,就算是活人也沒有辦法動的。我想到那種外國片裡的喪屍,我才開始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

“那之後呢?你怎麼養著她的?”堂弟的問題總是那麼深刻啊。

“我是醫生啊,要弄些人血人肉的給她很容易。就婦產科那邊每天流產的胎兒都很多了。我每隔一天,就拿一次那種胎兒去給她。有時候,她醒著,就坐在那冰櫃裡吃著胎兒。她不是我女朋友了,就像鬼一般的可怕。她的身上有著一種腐臭的味道,血滴得到處都是。有時候,她的睡著的,我就把胎兒放在她身邊。”

“後來呢?為什麼她要去吃停屍房的屍體?”

“我那天,轉到了急診部,接了好幾臺手術,實在太累了,就忘記過去了。這麼拖了一天之後,就聽他們說停屍房出事了。我才趕緊拿胎兒過去給她。可是我發現她醒著的時間越來越長了。我怕,我怕會有人發現她的存在。所以……所以剛才……我……我才……”

我瞪著眼睛瞪著他繼續說下去,就連面前的鴨掌都忘記要吃了。可是他卻沒有說下去,一個勁地哭。

我側過頭問表弟:“剛才怎麼了?”

表弟說道:“你承受能力如何,容易腦補什麼的嗎?”

“說吧。;”

“我們進去的時候,他已經用手術刀將那女人的心臟挖了出來了。可是那女人卻雙手扣著他的脖子張著嘴想咬他。他就一手拿著手術刀,一手拿著血淋淋的心臟驚叫著,卻不會動了。要不是我的竹掃把卡在那女人面前,讓她咬到了掃把的話,他現在已經變喪屍來咬我們了。”

挖心臟?我點點頭,道:“你應該那把錘子,把她的頭給砸爛的。”

堂弟又喝了口酒才說道:“喪屍,不是殭屍也不是鬼。面對喪屍,我們那些方法什麼紅線銅線都沒用,靠的就是打架。”

“好吧,以後打架的事情別找我啊。”我說道。讓我跟著去看看他們鬥鬼什麼的,還行。那是因為明知道我是有防護盔甲的啊。可是面對喪屍,他管你什麼命,抓過來照樣咬。

堂弟問道:“那字條,是手寫還是電腦列印?你丟了嗎?”

“我燒了。在發現她異常的時候,我就燒掉了。是電腦列印的。”

“你跟魏華的關係怎麼樣?”

那男人看看我們三個,好一會才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一直說魏華?他……”

我說道:“我們是風水先生,魏華也許就是給你寫字條的人。”

那男人又一次沉默了。大家都選擇了吃點東西,畢竟美味在前啊。我們三個是一個勁的猛吃的,那男人卻只是喝酒。

等看著吃得差不多了,堂弟說道:“好了,回去吧。”

“回家?”我問道。堂弟看了我一眼,說道:“姐,一會你就幫忙看著車子就好,我們去把那喪屍爆頭了。”

“剛才沒解決?”

“剛才就把她壓在冰櫃裡,用那竹掃把卡著呢。趁著天黑解決了。”

我同意了,反正是讓我守著車子啊。

接下去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想想拿恐怖程度。因為我看到了表弟把車子上隨車的工具箱裡拿出了那種鐵扳手。堂弟本來提議去買點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