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想到那個耳環是怎麼回事了?”

我停下腳步,正好可以看到他正在盯著電腦。我問道:“怎麼回事啊?”

“貳花的小說裡不是寫過嗎?供養死人的東西,可以暫時接住別人的記憶啊?我嚴重懷疑那耳環是死人的東西。”

“貳花應該是懂行的,但是人家也是些小說的吧。真真假假誰知道呢?”

“那總要防範一下吧。”

“那事不歸我們管,魏華接下的業務呢。人家高手著呢。”

“喂,次次都是人家整我們,這回我們也整他一回?”

“機率不高吧。”我不得不說,我有些心動了。

“不高也要試試啊。”他狡黠一笑,“我們隱蔽一點,我就不信他是神仙不成。”

我只是朝著他笑笑,他馬上了解地也笑著揮揮手,讓我回房間去。默契啊,這做壞事就是需要默契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堂弟就出門了。這件事,我哥那邊當然是瞞著的。要是他知道了的話,我們的計劃絕對不能成功的。

因為是早上,我們去的時候,還不到午飯時間,所以那家知味亭里人都沒一個。正常上學上班的時間,那女生也不在,我們上到二樓知味亭的店面,除了兩個打掃衛生的阿姨,其他一個人也沒有。廚房裡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有炒菜的聲音。

那打掃的阿姨,抬頭看了我們一眼,就說道:“還沒到開飯時間呢。”

堂弟也沒有回答,就直接走到了那小書櫃面前,蹲下身子,看著那個陣。不一會就有人過來了,過來的正是昨天和魏華在一起的那中年婦女。

她笑著說道:“這麼早啊。我們這還沒有準備好呢。”

我說道:“我昨天來過,我看過這個陣的。”

那女人臉上僵了一下,道:“這樣啊,那個別動啊。那是我女兒自己弄的。她讀高三了,就快要高考了。上次我擦書櫃,弄歪了一點,她都罵呢。”

堂弟站了起來,微微一笑,抽出了自己的名片,說道:“不知道你信不信得過我,我可以告訴你,這個陣很危險。如果你還想要你的女兒好好的,我想我們可以談談。”

我額上幾條黑線啊。魏華的名片上至少也還有心理學博士這個名號。他就那兩個大篆的“零子”,加上電話號碼。人家知道他是幹嘛的啊。

那女人翻翻名片,沒有想到她狠聰明啊。比我聰明,她問道:“你是……看事的吧。”那名片的後面是一個解析度很低的羅盤的圖案。

零子依舊微笑著:“如果我沒有猜錯是話,這個陣是你女兒為了高考擺出來的。用來幫助考試,提升智力的。而最初的七天確實也很有效,但是之後,卻出現了很多副作用。那些副作用應該讓她發狂吧。”

那婦女聽著愣了一下,驚訝地聲音都打顫:“你,你怎麼知道?我給她找了心理醫生。可是她都不肯跟人家說話啊。不管醫生說什麼,她都不開口。整天就是做作業,做作業,就連吃飯都比以前少了很多,她說沒時間了,要寫作業了。我真怕,我女兒會被高考逼瘋了。”

“她是那個學校的?”堂弟問道。

“就巷子裡的xx中aa班。你們能幫我看好孩子?她真的是被髒東西纏住了?”

堂弟也沒有說話,只是笑一笑,然後就帶著我離開了。走出那家知味亭,堂弟問道:“姐,我笑得好看嗎?比魏華那賤人帥吧。”

這回我是真笑了,感情他是學著人家魏華想弄個招牌微笑,打點美男牌啊。不過這招對一箇中年大媽管用嗎?魏華那年紀和中年大媽在一起,那叫姐弟戀。他這樣的外表,估計沒幾個中年大媽會看上的吧。

沿著巷子走到了那中學大門,可惜保安不讓我們進。那時候正是個學校頻發包裡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