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

我問道:“那學校聽說了嗎?學校怎麼看啊?”

我同學就笑了起來:“學校也去看了啊,還不是那些孩子喜歡幻想啊。心理學說,孩子到了那個年紀都會幻想鬼故事的。”

我卻沒有笑。如果還是在讀書的時候,我肯定也會和她一樣把這個當鬼故事聽,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想著我寶寶和那阿姨見到的時候,她就一直在哭,還是用那種尋求安慰地感覺緊緊抱著我。

以前我也都覺得,看到的就是真實的,直到這一年多來我才知道,每個人眼裡的世界都是不一樣的。我看到的是一個黑布拖把,可是別人眼裡看到的卻不一定和我眼中的一樣。可惜我的寶寶還比較小,表達還不是很清晰,而且她還小,如果她看到的真的是那恐怖的畫面,還是不要讓她回憶的好。孩子六歲前的記憶都是短時的,六歲前遇到的很大的變故,他們長大一些了也記不住的。所以那恐怖的畫面我還是不打算讓我寶寶去回憶的好。

我同學湊近我,壓低著聲音說道:“還有啊,有一次聽學校裡的保安說,他們透過攝像頭,看到那個阿姨用梳子梳那些拖把啊。”

我回答道:“說不定她是在給那些人頭梳頭髮呢。”

同學又笑了起來,說道:“不錯啊,你比以前有些恐怖細胞了。如果是還讀書的時候,你一定會說,才不會有這樣的事情呢。”

“是啊,你也變了。你現在可是一個主任級的教授待遇了。呵呵。”兩個小朋友玩得很開心,要離開回家的時候,我寶寶甚至還不願意走,在那哭著喊著,最後被我強抱上車子的。

這樣我們就約好星期天的時候,一起去公園玩,讓兩個小朋友多接觸一些。

回家之後,我把那人頭拖把的事情講故事給我哥和堂弟說了。我哥馬上說道,以後不準再帶孩子去那個學校。以後我們寶寶讀書也絕對不去那個學校。

可是到了星期天早上的時候,我給她打電話,她卻說她今天不能過去了,因為她剛才接到他們班一個男同學家長的電話,說孩子週六在學校參加繪畫班的時候,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咬了。現在發燒在醫院住院呢。她是班主任,而且家長又是明說是在學校被咬的,她要過去看看啊。

我心裡感慨著,這主任級教授的待遇也不是那麼容易拿到的啊。

晚上的時候,我又接到了我那同學的電話。電話裡她顯得有些氣憤,她說:“你說現在的孩子怎麼都不說實話呢?都四年級了,問他在學校裡被什麼咬的,還是回家路上自己踢了石頭的。你猜他說什麼?他說他是上完課,和同學玩捉迷藏的時候,踢到一把放在廁所門旁的拖把,被拖把咬的!這種謊話別說老師了,就連他爸媽都不信。”

我幽幽說道:“也許他踢到的是一個人頭拖把呢?”

我那同學沉默了一下,就叫道:“你嚇我幹嘛啊?不跟你說了,我給我寶寶洗澡去。”

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我猶豫了好一會,還是將這件事告訴了堂弟。

堂弟猶豫了一下,說道:“明天我們去看看吧。說不定能賺點錢。姐,你也知道,現在我沒什麼名氣,自動找上門的業務還很少的。老宋那又不是天天都有幫忙的。我這是要從基層做起啊,是要走出門,找業務啊。推銷員不是總說……”

“行了,明天我打聽一下,就去。”我開始懷疑堂弟是唐僧轉世了。

要打聽這個孩子不難啊。找那小護士一問就知道了。小護士雖然是在婦產科工作的,但是一個被拖把咬了的孩子,還是很快就能在醫院裡流傳開去的。

那小護士還很小心地問我,難道那孩子真的是被拖把咬傷的?

我不能回答她,只能說要去看看。

第二天,寶寶睡了午覺之後,我和堂弟就出門了。將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