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還給二叔打了電話。二叔並不贊同我們去,但是堂弟也是長大的兒子不由爹啊。一直在強調就是去郊遊而已。

同時堂弟也開啟了李叔。李叔是沉默了好一會之後,才說道:“我年輕的時候聽我師父說過,我們這裡,有一個很出名的風水先生,入贅到了那邊。具體是不是這個姓岑的,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他們不是全村都死了嗎?你們去看什麼啊?浪費錢!”

週六早上,爸媽過來接走了寶寶,我是一心的不捨啊。

我哥還在一旁罵我沒出息呢,最後還不是上車走了。有著導航,加上我哥那經常跑車出差的,上高速,找路口,不成問題。

我們是早上九點多出發的。午餐高速路的服務站上解決了,下午兩點的時候,才到達那村子所在的縣城。先找了一家還算看得過去的商務賓館住下,然後就休息三個小時,晚餐時間到。

晚餐在表弟的魅力照耀下,勾搭上了一個賓館服務員,讓她介紹的本地的大排檔。有親質疑說,為什麼表弟這個富二代還一天跟我們大排檔的。並不是所有的富二代都是極品啊。而且明著說,堂弟沒啥錢,整個一敗家子。而且大排檔也是我哥要求的。因為大排檔人蛇混雜,容易打聽到事情啊。

事實證明我哥這個總指揮還是選得不錯的。因為他在開餐二十分鐘之後,就巴結到了三個過來吃飯喝酒的當地中年男人。

反正我是不喜歡和陌生人吃飯的,胡亂吃幾口,藉口不舒服就回賓館上網去了。

等到晚上十點三個男人才回來。還是一個個都喝得微醺的模樣。我哥進了房間,關房門,就壓低著聲音道:“金子,你離開了真是沒聽到好訊息啊。”

我在電腦前問道:“什麼好訊息啊?”

“岑家村的訊息啊。今晚我們可是得到了重點報道了。岑家村以前真是有人做風水的,而且那作風水先生的後人沒有因為那場全村災難而去世,他去給人家看墳地去了。而那個後人,後來就在這市裡買了房子。他後人的後人,就是這市裡有名的風水先生。我們明天就能去拜訪一下。我連地址都打聽到了啊。”

我疑惑地看著我哥那紅撲撲的臉,問道:“怎麼就這麼巧,讓你們在街上隨便抓個人,就能問到這麼重要的線索來。不會是姓岑的故意設計的吧。”

“不是,而是因為那姓岑的後人,太牛了。在這個城市的名氣就跟老鍾在他們那縣城一樣。問誰,誰都知道的。”

我鬱悶了。怎麼同是風水先生,人家都混得到這程度啊。我和堂弟的名氣,也就只在小區老頭老太太嘴裡有那麼一點罷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吃過早餐,根本沒有人多人,我們四個就都知道目的地就是那姓岑的後人家了。

車子開過去,一路打聽。不是本地的,開車很困難啊。好在這城市很小,主要幹道就那麼幾條,對著著這個縣的地圖,還有著車子上超級好的導航,我們還是在十點的時候,找到了那個姓岑的家。

此岑非彼岑啊。人家做沒做過壞事,我們就不知道了。

那是一座位於小城市裡很容易看到的自建房。四層高,大門開啟著,我們下車就能看到那大廳裡很輝煌的神龕和祖宗靈牌什麼的。大門前,沒有任何招牌。估計也只是那風水先生的家。人家有名氣啊,都是業務找上門的,根本就不用掛招牌啊。

一個穿著很普通的六十多歲大爺正在給神龕上點上長香。我們走進門的時候,他回身,用那滿臉的皺紋對我們笑道:“今早算卦我就知道會有貴客到。”

我沒好氣地說道:“算命的都是這句開頭的。”

我哥瞪了我一下,換了笑臉遞上了來的路上買的水果。那大爺繼續說道:“我還知道你們是同行的晚輩,是來問點事情的。”

哦,這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