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吼著:“你是不是把今天的事情告訴姓岑的了?啊?你跟他就是一夥的吧!你知道他在做什麼嗎?你知道他害了多少人命嗎?你還幫他?”

急診部的一些醫生護士都被堂弟那種暴戾的氣場震住了。李叔拉著也沒有啊。

堂弟的拳頭還沒有揮下去,就被醫院的保安一警棍打背上了。

我看著那叫一個痛啊。堂弟瞬間鬆手痛苦大叫著。二叔衝上前,拉著堂弟往後退。李叔也陪著笑臉道:“孩子還小,還小啊。”畢竟他是這次生意的聯絡人,這要真打起來,他是最難做的那個。

韋醫生在保安身後氣呼呼的樣子,周圍也圍觀了不少人。

我微微一笑,走了出去。我就不信那保安敢打我!我走到韋醫生的身旁,他警惕地看著我。我繼續微笑著說道:“韋醫生,我不管你知道多少,回去轉告那個姓岑的,讓他這輩子別把主意打我頭上就行。他要害人,他要下地獄,由他去吧,關我們什麼事啊。”

我的微笑,讓那保安放鬆了下來,我更加靠近了韋醫生,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說道:“他是幹嘛的你知道吧。他要煉小鬼,最後一步就是五鬼擺個五煞局。用最親近的親朋好友的魂。你和他這麼好,還幫了他,小心到時候,他拿你來擺局了。”

離得近,我清晰地看到韋醫生驚訝和慌張的表情。我真的離他好近啊,好曖昧啊。

然後我一巴掌就狠狠地甩他臉上,外加大聲喊著:“我叫你找小三!我叫你找小三!你對得起你老婆嗎?找小三還找個男人!你噁心啊!”

一時間,韋醫生被我打蒙了,那保安愣了一下,也沒上來幫忙的意思。而且圍觀的人那是越來越多啊。一個個就我那句話翻譯了n個版本。罵完了,打完了,我拔腿就跑了。

堂弟配合默契地拉著他老爸就跑。李叔還呆呆在那,漸漸退出人群。根本沒有注意我們了,大家都在自動全面地分析我那幾句話。

上了車子,堂弟坐在副駕駛座上,突然就笑了起來,只是這麼一笑,牽著他背上的傷,讓他又歪著嘴,呀呀叫了起來。二叔沉著張臉,低聲道:“你怎麼也打人啊。你們兩都一樣。這樣怎麼讓人省心啊。”

估計這二叔還沒理解我那幾句話的意思呢。

等著李叔上了車子,我們才離開了。找家二十四小時是米粉店,吃了螺螄粉當早餐。

李叔就一臉為難樣,問道:“鬧成這樣,怎麼去收錢啊?”

二叔連忙陪著不是,說什麼兩個孩子不懂事什麼的。

李叔看著我們兩,白了我們兩一眼,道:“你們這麼鬧以後誰還敢介紹你們生意啊。”

權當沒聽到。我問道:“什麼叫穿線銅線啊?”

堂弟解釋道:“那產婦一出來進入我們的局裡的時候,陰氣會被局流動帶走,她的危險性就會減小。可是一枚用針穿線卡住一枚銅錢,從樓梯口那邊滑過來。那穿線銅線,本身就是一種引魂的方式。那厲鬼我們還沒有來得及綁起來,就被他劫走了。我們理解錯了啊。我們的對手一直都是人,不是什麼鬼。當初就應該叫小漠過來,埋伏在樓下,看到可疑人,直接亂棍打死!”

“打打打!你們兩就會打!”二叔吼著,讓店裡那幾座客人都看了過來。

我匆匆低頭,吃粉。堂弟也低頭,吃粉。

我低聲問道:“他要那個厲鬼幹嘛啊?”

堂弟也低聲道:“我追下來的時候,就看到灰夾克了。估計是姓岑的。如果那個煉小鬼真的是他的話,他讓小鬼吃了自己媽的魂,那小鬼就是瞬間提升了武力值啊。就和打遊戲一個樣,那是一下就一下打怪升級了。”

我拿著筷子的手,都僵住了。雖然堂弟說得挺幽默的,但是我心裡還是僵了一下。吃自己的媽媽啊。怎麼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