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句子:“六甲得貴子?老姐,你求子啊?不是說不生了嗎?”

我抽回籤,疑惑地看著那上面的小楷,還真是六甲得貴子啊。我又沒打算生孩子的。我心裡還在想著,是不是我理解錯誤了,讓小和尚幫忙看看怎麼解吧。

坐在那小和尚的對面,他接過了籤,低聲道:“六甲得貴子。”然後看看堂弟,看看我。

我補充說道:“求平安的。”總不能就說我真的求子吧。這個玩笑別跟大佛開啊。人流的痛,讓我刻骨銘心啊。

小和尚又看看我,又看看堂弟,然後笑著說道:“恭喜了,兩位六十歲的時候,還能有么子出生。”

堂弟愣住了,我也愣住了。我呵呵一笑,看看一旁的大佛。大佛啊大佛,因為你的存在我今天就不在這裡打架了。只是我氣呼呼地站起身,就朝外走去,那解籤的錢都不給的。

出了廟門,我就氣呼呼地說:“他老媽才六十歲生孩子呢!不是說現在的和尚都是大專文憑了嗎?怎麼這麼挫啊。不懂知識也要懂常識吧。”

堂弟跟在我身後乾乾傻笑著:“姐,六甲,甲子、甲戌、甲申、甲午、甲辰、甲寅,六甲得貴子,不知道是說甲年還是甲月呢,還是必須是甲年甲月和甲日連在一起呢。不管用哪個算,最早的就是三個月後,最晚的也就後年吧。你還能再生個兒子出來。”

我白了他一眼:“呵呵,剛才我求籤的時候,我是跟大佛說,保佑我堂弟平安的。這個就是給你求的,說的就是你。恭喜了老弟,後年你給小漠生個娃吧。”

零子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玩了鬧了,回到家,大家都沉默了。晚上要做的事情,對於我們來說,成功的機率有幾成並不知道。甚至就是應該怎麼做都不知道。那不是鬼怪啊,而是道法。我們要鬥是不是鬼怪是道法啊。

如果是鬼怪的話,我的純陽命還能做個盾牌出來,可是現在不是啊。我們都很被動的說。

零子回到家,就一直在房間裡想著對策了。我也在網上搜了接陰婆的事情來看。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們要知道接陰婆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神奇的度娘說,接陰婆就是紙人,是受道士控制的,用來接死嬰魂魄的紙人。

就這麼一點就更堅定我們對於對手是魏華的考慮了。魏華就是紙片玩得厲害一點而已啊。

不過難題就是,昨天是正好有這樣的死嬰,魏華才放出了紙片的接陰婆,但是今晚沒有這樣的死嬰了,就算有,時間不催著陰時,八字不是全陰的,他也不一定會放出接陰婆啊。

就算他真的放出了接陰婆,那麼也有可能,我們找不到啊。

太多的未知數了!有人說過,害怕源於不瞭解。

現在我們就是這樣了。不瞭解啊,所以很害怕,害怕得我吃飯的時候,都是手指發抖的模樣。

我哥問起了,但是我並沒有打算把這件事告訴他。這件事說白了。跟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們能救什麼呢?那本來就只是一個死嬰啊。

晚上,等我寶寶睡下了,才騙了我哥,跟著堂弟一起出來了。這還是我為數不多的,連著我哥都一起騙上的事情呢。

上了車子,車子朝著人民醫院去了。在車子上,我問堂弟:“你打算怎麼做?想好了沒有。”

“想好了。一塊板磚拍過去!世界太平了!”

“你那是做夢呢。現實點是,說說應該怎麼做?”

“不知道,我們有符印但是還沒有想好要怎麼做的。”

“走一步是一步吧。”我有些無奈,畢竟這個是我提出的。而且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今天下午才查到的訊息,那就是道法類的東西雖然我們動不了,但是有一點是可以通用的,那就是結界。

就算是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