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推辭:“我不能喝酒,一喝就醉。”我也沒有勉強。過了會兒,她又笑道:“對不起,我去趟洗手間,一會兒再聊。”我看著她的背影差點笑出聲來,她可太上道了!以前的那些妞兒怎麼樣也要矜持一下,或者暗示什麼的,也就她這麼主動啊!

我的目光跟隨著她的身影,慢慢把兩杯酒喝完,站起來整整衣領找她去了。她可真會挑地方,在最偏僻的那個洗手間門外我聽到了她的聲音,比剛才和我說話時要溫柔一百倍“。。。好。。。乖。。。親一個。。。再見。”喲,她可真夠忙的,就這麼短工夫還不忘調情。

我推門進去,見她坐在沙發上,結束通話電話。她看見我進去,愣了愣:“對不起,我忘了鎖門了。你要用是嗎?”她說著要站起來。

我手扶在沙發扶手上,把她圈在裡面笑道:“我們一起用。”俯下身子去親她。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她手搭在我手腕上就把我胳膊擰到背後,在我耳邊喝道:“你想幹嘛!?”

我怒了:“你想幹嘛!?你不願意說就是了,我又不會勉強你!你把我勾引到這兒現在又在這兒當貞潔烈婦!”

“你說什麼!?”她的聲音更怒了,手上加力:“我勾引你!?”

我疼得呲牙咧嘴,這個妞兒是做什麼的呀,不會是保鏢吧。她手鬆開,冷冷道:“這件事我就當是個誤會。”

“誤會!”我揉揉紅腫的手腕,怒道:“去你媽的誤會!你敢這麼對我,我跟你沒完!” 恨恨地小聲嘀咕:“總有一天把你剝個精光!”

她都要走到門口了,又大步走回來。我見她走過來,防備著她,卻還是不知怎麼又被她扭住了胳膊,還是那隻胳膊。這回她把我頂到牆上,冷笑一聲:“就憑你這點本事。”

媽的!她的狗耳朵怎麼這麼靈啊。我什麼時候服過軟啊,恨恨道:“你等著瞧!不但剝光,還把你綁在床上玩個三天三夜!”

她把我轉過來,揚手打了我一巴掌,冷冷道:“怎麼?你以前就是這麼對付女孩子的?”

“關你屁事兒!”

她刷刷兩下把我的領結扯下來,把我的手反綁在身後。我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著氣,不怒反笑:“你最好呆會兒就去找個老鼠洞躲起來,我方品超還沒有找不到的人!”

她愣了愣,揚眉道:“你姓方?你和方暮遠什麼關係?”

“我也不知道什麼關係,他爺爺和我爺爺是兄弟。”方暮遠!哼!又是方暮遠!我取笑她:“原來你想泡方暮遠。哼!方暮遠有什麼好!?除了臉蛋漂亮一無是處!”

“哦!?”她好像挺有興趣的樣子,穩穩當當在沙發上坐下來:“他怎麼一無是處了?”

“奸詐狡猾!。。。”我猛然醒悟,我幹嘛說這些,還是這樣被她綁著。我吼道:“你趕緊把我放開!”

她看我一眼:“你這麼對付過幾個女孩?”

“我怎麼。。。”我怒道:“你也太小瞧我了!我方品超什麼時候強迫過女人!?有的是人要爬上我的床。剛才要不是你。。。”我見她冷冷地看著我,沒再說下去。

過了會兒,她才鬆開我。我對著鏡子看,媽的,臉上五個指頭印,我這樣怎麼出去見人啊。這個女人幹什麼的啊!女金剛!

“我去拿點冰。”她說著出去。

我把冰塊敷在臉上,長舒一口氣坐在另一張沙發上。

她又笑著問:“方暮遠怎麼奸詐狡猾了?”

怎麼還是方暮遠!?看來她真的對方暮遠有興趣,指不定今天就是為他來的。我幸災樂禍道:“你想也是白想,他有個醜八怪老婆,還寶貝得不得了,不會理你的。”

她笑:“我對這些不感興趣。”

我其實也不怎麼討厭她,剛才的事兒想想也是一場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