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誠懇的說:“第一場是雲古,下午兩點半開始,咱們一起幫他加油吧。”

俠客點頭:“我沒意見。”

你當然沒意見,根據考官的評判,也有利於你做出以後的安排。

“阿九,你想到演什麼了嗎?”我拉著他的小手,“身體受不了,就別勉強,你還有的是機會。”如果可能,我希望他好好養傷,還好他不是第一個,我擔心他表演途中暈倒。

“蕪菁,他來了。”阿九的手猛的攥緊了。

“桀諾?”你居然還沒回家?我正準備去看雲古的才藝展示,沒料到桀諾就在劇場大廳的正門口。

“最近工作少,剛好休息一下,等你拿到獵人證咱們到哪裡慶祝?”桀諾看也沒看我身邊的亞路嘉一眼,光是問:“有看到誰嗎?”

“誰?”我遲疑,“你指哪一個?”尼特羅?亞路嘉?該不是指庫洛洛吧。

“蕪菁,恭喜你獵人考試透過了三關……”一個碩大的花籃,裡面全是蒼翠欲滴的花朵——看著一片的綠色我也能猜到送花的是誰——席巴•揍敵客,揍敵客家現任家主,邁著大步雄赳赳氣昂昂的捧著花籃過來。因為他身高高體型魁梧,倒也沒有太大的不協調感。

“席巴,你也來了。”桀諾笑的很勉強。

“父親,既然你可以把滿滿的工作丟下,那麼我翹個一兩天班也無所謂吧。”

“席巴,你是成年人了。”

“父親難道不是成年人嗎?為什麼要欺瞞自己的兒子呢?”

我突然覺得,他們父子溝通有很大問題。

那問題不是我吧,我不是個問題,對不對?

“席巴,伊爾密好嗎?”我決定打斷他們的爭執。

“伊爾密?你問他?你只見過他一次吧,”席巴的語氣彷彿是從醋罈子裡悶出來的,“你怎麼不問問我?”

我曾經給伊爾密傳言珠,讓他轉告席巴:亞修的事情我不生你的氣了。

很顯然,席巴不知道我和伊爾密曾經出生入死的穿越世界,而我又搞不懂說出來好呢還是不說得好。難道伊爾密為了錢把傳言珠賣了?

“席巴,你好嗎?”我禮貌的笑。

和席巴一別……按照他的時間計算是多久?1962年我是他的家教,而到了1996年就是看到他殺死亞修。

我已經學會中肯看問題——席巴,你永遠是我的學生,當然,現在看無論如何也是你年齡大得多。

席巴伸出手,放到我的頭上溫柔的撫摸:“蕪菁,現在看起來。你變小了。”

他看進我的眼睛,我突然想起了那個彆扭的倔強的十三歲的紫眼睛男孩。

那時候他俏皮的微笑,手□牛仔褲口袋裡,悠然自得,彷彿永遠不必知道什麼是煩惱。

純潔小白兔的外表和完全相反的心靈。

“哈哈,應該說老了。”我微微笑,“時間過得真快。”

我們默契的沒有談起那個血腥味的1996年。

“我最喜歡你甜美純真的笑容。”席巴喟嘆,“你……”

“蕪菁,你喜歡我的,對不對?”阿九嬌嫩欲滴的小臉薄到可以看到面板下的毛細血管。不等他父親說下去就搶話題。

我趕緊點頭。

席巴,你知不知道自己擺出一副“爸爸好愛你啊,亞路嘉”的慈愛表情很嚇人啊,我知道逃家是不對的行為,但是你這種笑容讓我聯想到撒旦啊!

阿九嫣然一笑:“你騙我也沒關係,我心甘情願的。”

“亞路嘉,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要插嘴。”席巴十分和氣的說。

阿九完全不理他,拽拽我的衣襟。

我把腰彎下來,柔聲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