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它才算結束。

月亮終於穿過烏雲,將慘白的月光印在野貓野狗屍體呲開的白牙上,它們也在嘲笑我的無奈與恐懼?

慘白的月光同樣印出花圃裡一道修長的人影,我抬頭一看,C樓的方向,童童趴在陽臺上冷冷的看著我。

就象她白天看著佘花花。

她不會以為我在演戲吧?

(四)

早上佘花花上班的時候看著我象是有話說:但最後嫣然一笑,象蝴蝶一樣飄走了。

王經理出門的時候朝我點點頭:夜裡辛苦了!我感覺一陣寒意襲來。

童童不聲不響的揹著書包上學去了,眼圈有點發黑。

唉,都走了,終於都走了,我可以補補昨夜的睡眠了。

不,還有一個人,小張終於下樓了,臉上帶著自信的光芒,看樣子象中了100萬彩票。

他挺胸凸肚的踱進我的傳達室,咳嗽了兩聲,我不知道他發什麼病,沒去理他。

他傲慢的說:老陳頭。。。我跳了起來:我在這個小區已經被欺負夠了,但還輪不到這傢伙來糟蹋。

我拿起電話就拔號,小張忙問:打給誰?我頭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