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竟然有本事偷走至尊金卡,這在邏輯上是說不過去的。

現在的陸浩天還不認識沐若仙,他更不知道跟自己退婚的沐若仙是恆和集團的總裁,因為師父告訴自己,那女子只是在恆和集團工作,至於是什麼職位,倒沒有詳細告訴他,讓他自己去慢慢摸索。

柳辭秋卻搖搖頭說:“總裁,你不知道這小子人小鬼大,看樣子就知道是詭計多端腹中壞水無數的傢伙,昨天我記得清清楚楚當時金卡就裝在我屁股後面的口袋裡,本來等著客戶一來,就立即將金卡給他,結果轉眼之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有他近距離接觸過我,不是他還會有誰?”

“冤枉啊總裁,真是冤枉,如果這張金卡在我身上天打雷霹,我現在就從二十八樓跳下去。”

演戲這事兒對陸浩天來說簡直是小兒科,他的表情豐富的能成為一連串表情包。想跟我陸浩天鬥,你還太嫩了。陸浩天這會兒表面裝冤,內心裡卻在壞壞的發笑:等會兒我就讓你出醜。

“你少在這裡喊冤,再不交出來我就找人直接屈打成招,你不信就試試;我有八十八種方法逼你交出來,哼……”

她的怒色像是地球上的祛皺,將眉挑得到額頭上面,看起來真是太醜了。原因更有一點,那就是現在總裁竟然幫一個剛來的小子說話,而不信任自己。

沐若仙沉思了數秒,覺得這小子不像是壞人,看他滿臉委屈的樣子。就說道:“你再找找看嘛,萬一是你弄錯了呢?”

“我絕對不會弄錯。”她聲調提高了三十多分貝,狠狠的瞪著陸浩天。看他的坐資那裝逼樣,她就受不了的想給他幾個大嘴巴子。

“那就翻翻你的包包,肯定是落在裡面了。如果我拿了至尊金卡,我就死無葬身之地。”陸浩天發起毒誓來跟兒戲一樣,所以他根本不把這當回事兒。

沐若仙看他信誓旦旦的發誓,覺得他不像是偷至尊金卡者。更何況如果他偷來,他為何來這裡上班呢?那張金卡重量都有半斤重,偷了東西的人還來上班,這也不太符合人之常情。

她當即站起來拿起桌子上柳助理的包包,上下翻了起來。

“不用找了總裁,不可能在裡面的,我都翻過十幾遍了,如果有我早就找到了。”柳助理抱起臂膀,頭高高昂起,一幅傲氣凌人和逼人於死地的暴發戶表情。

沐若仙翻了幾下,看到個金光閃閃的卡片,拿出來一看道:“這,你看,這不就是至尊金卡嗎?在你包包裡面呢,找到了。”

“什麼?”柳辭秋旋即懵逼,放下手臂兩步跨到辦公桌前,一把將金卡從總裁手中搶了過來,那樣子簡直像是奪糖吃的孩子,粗魯又無情。

她左看右看,端詳了好幾秒。眼睛呆滯的翻白手指向陸浩天怒叫道:“是他,肯定是他,他剛剛趁我不注意將金卡放進去的。”

陸浩天趕緊站起來,叫屈道:“柳助理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啊,我不就是剛來上班的時候沒敲門就進來了,所以你生我的氣,我可以理解,下次我改了不就行了,沒必要這樣冤枉我要趕我走吧,你說是不是?這樣吧,你也不用向我道歉了,這事兒就算了,我也不跟你計較。

“你……你……總裁,不是這樣子的,我……。”

面對著眼前的證據,她實在是沒話可說了。心底暗道:好小子,竟然敢整我,以後有你好果子吃,哼。

沐若仙卻覺得是她忘在包裡了,畢竟她這個助理日理萬機,需要操心的事情太多,經常會有健忘的事情,也不足為奇,只是委屈這個新來的傢伙,便主動向他道歉說:“陸浩天你聽著,這次總助理冤枉了,為表歉意,你每個月的薪水八千塊,直接給你開一萬,你看怎麼樣?”

“總裁,不可以……”柳辭秋正要制止,早被沐若仙一個埋怨的眼神給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