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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猛的一亮。

昏死過去的宮女竟然緩慢清醒，看到自己的鬼樣子白眼一翻又昏了過去。

此時她雖然樣子難看之極，就是一具骷髏掛著一層薄皮，可其呼吸均勻心臟跳動比之剛才強勁得多，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

這，怎麼可能？

原始天魔眼中殺機閃爍，看向古凡的目光中一片冷然。

簡直就是打臉啊，他才剛剛露了一手，古凡轉眼間就將他的手段破除。

不是挽救一個不知名宮女的問題，關鍵的是古凡有此手段，表明其根本無懼天魔極樂，這才是讓他最為忌憚的地方。

真是個怪物！

心中，不由自主再次升起這個念頭，實在讓他感覺憋悶得很。

“怪不得師尊越來越年青，原來天魔極樂競有此奇效！”

“天魔極樂，功能返老回青，師傅確實不必沉迷於與普通女子的一夜之歡！”

紂王卻是一臉興奮，揮舞叫旁邊的宮女，將那位死裡逃生礙眼無比的骷髏宮女帶走，眼神中滿滿都是期待，試探著問道：“老師，不知徒兒可不可以修煉天魔極樂神功？”

古凡看了一眼，不再出聲。果然長生不老什麼的，凡是帝王便難以抗拒。

“這個，徒兒你連天魔蝕魂都沒修成，勿要好高騖遠！”原始天魔回頭淡然輕笑，又恢復了高人風範，從之前的打擊中恢復過來。

面對古凡他沒半分底氣，可是對上紂王的話，那真是手到擒來。紂王的心性，紂王的手段，他自是再瞭解不過了。

“唉，徒兒真慚愧……”紂王無奈。

“我一看氣色，便知你有何不妥了！”

天魔隨意撿起一粒花生彈出，閃電般射中紂王巨閥穴，紂王競連閃避的機會也沒有！

古凡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卻是沒有動手的意思，原始天魔身上根本就沒有殺氣，紂王的生命沒有大礙。

“哎喲！”

原始天魔射出的花生米顯然不大，卻已叫約王感到劇痛無比。整個人不由得向後倒去，吐出大口鮮血。撕心裂肺的痛楚，令紂王全身抽搐，在地上打滾呻吟！

“天魔老鬼，有些過分了啊！”

淡淡掃了原始老鬼一眼，讓剛剛升起一絲得意之情的原始天魔心頭一凜，好似被冷水兜頭澆下徹底清醒過來，古凡冷笑出聲又是一指點出。

原始天魔心頭一顫，他對古凡的這個動作絕對深惡痛絕。

劇烈的疼痛突然消失，只餘讓紂王心悸不已的絲絲餘波，紂王瞬間回神，目光復雜的掃了古凡一眼，沒有道謝也沒有怨憤，心頭沉甸甸的堵了一塊巨石。

其實如果紂王願意捨棄一身魔功，轉向古凡拜師，古凡未必不會收他。可惜紂王捨不得一身的魘功，或者比起修身養性的道家功法，魔功更適合紂王的心性。

“師父，這是怎麼回事？”紂王心情沉重，卻沒有求助古凡，眼底閃爍森寒殺機，語氣低沉問道，“是不是徒兒修煉出了岔子？”

儘管早已猜到答案，他心中依舊存了絲絲僥倖。並不想直接跟老魔剛上。

這也是所有惡人的複雜心態了。他們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壞。只是不和心性，所以不做罷了。

如果不是他真心想改，古凡也無能為力，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看上去地獄之法，可消業力，分外了不起。

然而它了不起的也就是消業力罷了，至於皈依，永不再叛，就實在是比不上佛法了。

皈依之術可是佛門得以別立玄門的基礎的基礎，雖是基礎，卻恰恰和了越是基礎越是獨特。

古凡的手段，連一個蠍將都留不住，就更不用想紂王了。

“當然了，你平日縱魚過度，精氣鬱結於巨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