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男人更能給姑娘們帶來安全感。

歐陽飛在這站了不到半小時,已經有三個年輕漂亮的姑娘上前問路,趁機搭訕,還有一個開著豪車的美麗御姐更是直接邀請他去兜風。

這讓歐陽飛頗感哭笑不得,婉言謝絕了美女們的邀請與示好,抬腕看看時間,嗯,差不多快到了。

又過去幾分鐘,一輛計程車停在了歐陽飛身邊,一名與他一樣留著板寸頭,氣質剛硬的年輕男子下車,微笑著看向他。

歐陽飛臉上露出一個欣然的笑意,道:“不錯,還挺準時的。”

“哈哈,好久不見了,大飛。”年輕男子笑著舉起握成拳頭的右手,走到歐陽飛面前。

歐陽飛見狀,十分自然的舉起右拳與他的拳鋒懟在一起,“是啊!馬上就三年了。”

年輕男子叫張成琨,是歐陽飛的同年兵,也是同一個新兵班的戰友,下連後又一起進了偵察連。

在新兵連的時候,他們倆同為新兵連的訓練尖子,前兩名始終在他們倆之間交替,兩人既是競爭對手,也是很好的朋友。

只不過張成琨只幹完一級士官就退伍了,歐陽飛卻選擇進二級,留在了部隊。

這三年來,他們時常通電話,一直保持著聯絡,今年已經是歐陽飛當兵的第八年,馬上就要面臨進三級還是退伍的問題,張成琨突然提出要來見見他。

歐陽飛自然是高興萬分,兩人約好時間,便於週末在此見面了。

“還沒吃早飯吧?走,過橋米線整起。”歐陽飛擺擺頭,對張成琨笑道。

“呵呵,說起來,我都兩年多沒吃到正宗的滇南過橋米線了,今天得多吃一碗。”

一家過橋米線店角落的桌旁,兩人唏哩呼嚕乾掉一碗過橋米線,張成琨又點了一碗。

“大飛,第八年了,有什麼打算嗎?”張成琨在等待米線上來的過程中,隨口問道。

歐陽飛聳聳肩,道:“能有什麼打算?轉三級繼續幹唄!等幹完十二年,再考慮下一步。”

張成琨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道:“幹完三級士官你就三十歲了,如今社會發展日新月異,等你幹完十二年,肯定已經跟不上時代發展,你就沒為自己的下半輩子考慮過?”

歐陽飛怔了怔,有些詫異的看向張成琨,道:“三級士官轉業,地方是會給安置的,咱們當兵的,以後要走的路,不是都已經註定了麼?”

張成琨失笑的搖了搖頭,眼中掠過一抹失望之色,淡淡道:“算了,既然你想平平淡淡的度過這一生,我也不多說什麼了,這次……恐怕就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

歐陽飛眉頭微蹙,看向張成琨的目光有些愕然,不明白問題出在哪。

接下來桌上一片莫名的沉默,直到張成琨的第二碗過橋米線上桌,沉默才被打破,“這家米線真的挺好吃,你不再來一碗?”

“不用,我每個禮拜都有機會吃到,你吃吧!”歐陽飛隨口回了一句,目光閃了閃,突然輕聲問道:“老張,你這幾年,究竟是在做什麼?”

張成琨持筷子的手頓了頓,隨即又若無其事的挑起一夾米線放入口中,“呼嚕”一聲吸進去,迅速嚼碎嚥下後,不動聲色的左右看看,見沒人注意這邊,這才輕聲說了兩個字:“打仗。”

“打仗?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在哪打,為什麼打?為誰打?”

第2章 因為我怕死

張成琨攤攤手,淡淡道:“在東南亞,在非洲,在中東,在伊拉克,在敘利亞,在巴基斯坦,在阿富汗……哪裡有仗打,就在哪裡打,至於為什麼打,當然是為了賺錢,誰付錢,為誰打。”

“原來你幹了僱傭兵。”歐陽飛明白了,臉上露出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