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東西不見了。”

“我沒看到他。”

“我們覺得他可能走了。”

“我不知道該跟你說什麼。”

“我們先去找諮詢師,把情況報告給他。你如果看到拉里,也叫他過來。”

“好的。”

他們走了。我走到自己的床鋪旁,一邊穿衣服,一邊想著拉里。他走了,肯定是走了,不會再回來了。他正在野外遊蕩,寒冷中孤獨一人,或正站在高速公路邊上,揹著揹包,翹著大拇指向過往的車輛招手,指望搭上一輛便車。他正在想著自己的妻子,想著美麗可愛的女兒。他想看到她們,摟住她們,親吻她們。

他想對她們說聲“對不起,一切都很好”。他要做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