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國,就撞上了同學會,他沒有拒絕,可能還是想見一見白以沫吧!

他站起來說:“你們就喜歡圍繞我和白以沫說事兒,要唱歌是吧!我唱就是了。”

馮立起鬨:“那不成,都說白以沫唱歌唱的好,我們可從來沒聽過,今天你倆必須合唱。”說完就把話筒塞到白以沫手裡,憑藉他的噸位成功把白以沫和王翔宇拉到前面去。

白以沫對著王翔宇笑了笑,指了指螢幕,說:“你沒忘記中文歌怎麼唱的吧?”

王翔宇點點頭,輕聲說道:“應該沒有。”

望著螢幕上的歌詞,一曲《你最珍貴》唱的動人心絃,王翔宇以前在學校就是樂隊的主唱,歌聲自然好,白以沫大家都知道她唱歌唱得好,卻沒聽過,如今一聽,天籟之音果然名不虛傳。

看著兩人配合的默契,有人暗自惋惜的感嘆:“他倆多配啊!可惜了,可惜了。”

唱完後,兩人相視一笑,各自坐回自己的位置,然後就有人提出玩遊戲——心戰。

遊戲他們常玩,很簡單,就是每人手上抽一張牌,比大小。每一把的其中一個人調酒,什麼就酒都可以調在一起,如果誰手上的牌他自認為小或是沒有把握,那就可以叫停。

當然,酒就該他喝,如果沒人叫停,調好酒以後,大家開牌,誰最小誰就喝那杯極品酒。

酒量再好的人都抵不過眾多品種的酒調在一起,剛開始沒覺得有什麼,但是後勁可是相當的大,所以這遊戲看著簡單,實際上就是灌人喝酒。

遊戲進行幾輪白以沫都沒事,結果到了第六輪,白以沫手裡捏著個紅桃五,這一**家都沒叫停,調酒的是剛剛哄他們唱歌的馮立,馮立可是個行家,他調出的酒那傢伙不得了。

最終比大小,白以沫那個倒黴啊!同時跟她拿著最小牌的秦逸人家卻好巧不巧是個黑桃,願賭服輸,大家拍掌起鬨。

“白以沫,這次你跑不了,喝……”

“就是,就是……”

“喝喝喝……”

“……”

白以沫也不是什麼扭捏的人,她端起那杯花花綠綠的東西準備往嘴裡灌,王翔宇擋了一下,說:“我幫你喝吧!”

白以沫看了看眾人頗為曖昧的眼神,微笑著對他說:“願賭服輸嘛!”

然後掰開他的手,一骨碌的喝了個乾乾淨淨,大家頗為讚賞的豎起了大拇指!

接著幾輪,白以沫又不幸中招,她都照單全收,感覺就像是故意要把自己灌醉了似的。

最終,她抵不住胸口的翻江倒海,衝出去吐了。

從洗手間出來白以沫沒有回到包房,而是走到戶外去,裡面很悶,她想出去醒醒酒。

雪還在下著,白以沫坐在戶外大傘下面的椅子上,仰著頭閉著眼睛。倏然間,她感覺到面前熱氣騰騰的,還有絲絲奶香味兒,她睜開眼睛,王翔宇那張永遠溫和的俊臉映入眼簾。

“喝點熱牛奶,醒醒酒。”說著把杯子遞給白以沫。

白以沫接過杯子,雙手捧著,睨著坐到他旁邊位置上的人說了聲謝謝。

王翔宇略微的皺了皺眉,瞬間又舒展開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你以前從來不跟我說謝謝的。”

“那是以前,現在不一樣啊!”

“你,過得好嗎?”

白以沫點點頭,喝了口牛奶:“嗯,不愁吃不愁穿,似乎還不錯。”

“白以沫。”王翔宇淡淡的喚了一聲,卻沒了下文。

“嗯?”白以沫轉頭看向他。

“如果……當初我們沒有分手,現在會怎麼樣?”

白以沫把頭轉回來,看著飄零的雪花,笑道:“不知道,可能還在一起,可能還是會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