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總管能認輸就好。”

聽到陳宇那大有奸味的怪笑,埃德加看著前面慘遭蹂躪的城牆,心裡越發驚疑不定,大是後悔自己找上門來,弄不好真的要與陳宇同流合汙,那時就對不起老皇帝了。

攻城還有十分鐘之即,城下大軍的減話聲銷聲匿跡。幾大軍團各就各位,開始的那活躍的氣氛為之一凝,北線邊防軍的將領們紛紛一臉嚴肅地看著那城門,難道阿斯納塔的守軍,在這種情況下也要一戰?

埃德加卻是沒有奢望,正像陳宇分析的那樣,在兩國並沒有大仇恨的情況之下,加上陳宇的仁義之名已是傳開,而此次出征又只是以懲罰為目的,對方沒有理由不投降,而去選擇可能的滅項之災,這對於國家、城民與自己都是不利的。戰爭大都時候都是一種目的,而不是本身的相互殺戮。

果然在最後只有五分鐘的時候,城牆上舉起了白旗,城門轟轟中被開啟,於是泊羅八萬餘邊防軍一隊隊的傲然而入。

很快,布魯塞國西南線邊防軍二大軍團之一的河虎軍團軍團長,羅西基穿著盔甲,掛著佩劍地來到陳宇的面前。他身後是一群河虎軍團的高階將領。泊羅國北線邊防軍很好地履行了他們的諾言,對降軍非常的客氣,對城民當然更是客氣,也因此非常順利地控制了阿斯納塔城。

羅西基上下打量了一番陳宇,屈一腿行禮:“敗軍之將羅西基參見統領大人。”

陳宇淡淡道:“勝敗乃兵家常事,加上你方兵力單薄,為了屬下與城民著想,你的選擇是明智的,所以本座並不輕視你。請起,不過在我軍停留在你國之即,只怕有一段時日,要稍微委曲一下將軍了。”

羅西基臉皮一紅,訕訕直道:“但聽大統領的安排。只求大統領善待我方城民與我手下的將領與土兵,要不,我只有自刎謝罪了。”

陳宇微笑道:“呵呵,將軍不必多慮。想必將軍也聽過我軍攻破阿爾美尼瓦倫城後,對城民們與守軍的態度。”

但陳宇不說還好,一說之下羅西基無言了,苦笑起來。他當然聽說過陳宇的仁義之名,可是同時也十分清楚陳宇的本色,那就是換一種方式瘋狂地搶劫他國的富豪了。阿斯納塔城的富豪,雖然已是緊急地逃離了一批,但仍然有很多不願走的死硬貴族,特別是一些望族的老頭、老婆子們,怎麼都不願意走。實際上也不是他們不想走,而是還是那個問題,他們家大業大,固定資產遠大於活動資產。若是舉家逃走,光產業上的損失就無法計算。如那些開酒店的、運輸大亨、礦產商等,他們不但要考慮到自己的產業會不會因為全家搬遷,而惹惱入侵者,遭到大肆地破壞,還要考慮日後與這位泊羅國的權力驚人的大統領打交道的問題。若是陳宇一怒之下,斷了他們與泊羅國的商業來往,那對於他們的長遠損失將遠大於短期損失,所以一些家大業大的無法走,也走不了。最多把自己嬌嫩如花的女兒孫女送走,提防被入侵大軍裡的流氓將領看中。

不說羅西基當下心裡有多麼的憋悶,當北線邊防軍這麼一控制阿斯納塔城後,是日阿斯納塔的貴族與富商們,開始排著隊來見陳宇,焦慮無比地等待著“判罰”。

但也許是他們的誠實,讓泊羅國的大統領並沒放出要他們捐獻多少多少的風聲。在當晚的宴會之上,也沒有任何的要狠狠敲榨他們的暗示,只是與貴族、富商們大談若是實行雙邊全面互通商賈與零關稅的好處。

當陳宇的一番話講吓來,只把在座的羅西基與城主那些望族家長等一干人弄得啼笑皆非。難道這位大統領入侵本國,就是要搞這麼一個全面互通商賈與零關稅的東西?這樣對這位大統領有什麼好處,本國的皇帝又會答應嗎?

而一旦泊羅國與布魯塞國實現了全面互通商賈與零關稅,又會給布魯塞國、阿斯納塔城與他們帶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