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著,也看不出來哪裡是父女。

撲朔迷離的關係。歐陽文殊心想,什麼樣的環境可以養育寶妹的性格,似乎從這個六爺的身上能窺的冰山一角。

想到御哥的話,他還沒有回答,於是恭敬的說道:“是的,文殊今年的確24。”

御哥哼的一甩臉,又跳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好,隨手抓來一把瓜子磕了半天,寶妹和歐陽文殊面面相覷,不明白他怎麼突然之間沉默了,寶妹擠眉弄眼的對口型,沒事,我爹他想事情呢,你別怕。

歐陽文殊好笑,他沒有怕,寶妹那張活潑生的臉總是能讓他想笑。他從袖中將那個預先做好的小人悄悄的拿到桌面前,推倒寶妹眼前,頓時,某個人的兩顆眼珠子閃閃發光。

御哥!你中毒了?(四)

寶妹剛想上手抓,小人糕突然從眼前嗖的一下飛到了御哥的手裡。

‘呸。’御哥吐出口中的瓜子皮,將那小人糕託在掌心左右瞧了瞧,湊近鼻子嗅了嗅,甜香的?好像還有草莓味。

“小爹爹,那是給我的!”寶妹嚎道,那是文殊送給她的居然被小爹爹搶走!寶妹的腦門直往桌子上磕,鬱悶。

敲到第五下,腦門下墊了一隻手,寶妹抬起脖子,“疼不疼?”她磕的力道可不輕。

“你不疼嗎?”磕的嘣嘣作響。

“還行,磕磕容易清醒。”寶妹道。

歐陽文殊擔心問道,“你發燒還沒好?”

“不是,我是怕我不清醒想掐死我爹。”寶妹呲牙的扭頭看向御哥,卻看見一副讓她失聲尖叫的畫面。

“爹!那個不能吃!!!”哦,她滴神啊!

寶妹單手不忍的捂住眼睛,只聽得耳邊‘咔嚓’一聲斷裂,緊接著是一連串的爆罵。

“我@#¥%……&……%¥”

“哎呦我的媽!柳喜接住我!”大廳門口傳來一聲痛呼,然後是另一道溫和而抱歉的聲音,“清儒,你怎麼樣,沒摔傻吧?”一身竹青綠的雲柳喜好笑的蹲在被門檻絆倒在地哀鳴不已的樓清儒旁邊。

“我讓你接住我。”樓清儒哀怨的瞅著頭頂上的雲柳喜。

“我離遠了沒接到。”

屁!樓清儒翻身從地上爬起來,斜了一眼,“你會接不到,咱寶家屬你輕功最好,接不到,騙鬼啊!”

“不騙鬼,騙你。”說完哈哈大笑邁進大廳,看見裡面竟然出現了一個平常根本不會出現的人,喜上眉梢,笑問道:“你怎麼來了?”

完全一致的動作,歐陽文殊和寶妹的手指全部指向對面捂著嘴跳腳的御哥。

雲柳喜回神看見股股血絲從御哥的指縫間透出來,急忙上前問道,“御哥,你怎麼了?”

“唔……唔……唔……”御哥唔了半天,雲柳喜還是沒有明白過來,突然,“御哥!你中毒了?”

御哥回個他一個白眼,身後有一道細弱的聲音,“四爹爹,我小爹爹把牙磕掉了……”

啊?!

惹怒獅子的後果(一)

“寶妹……”

“啊?”寶妹側過頭,“怎麼了?

歐陽文殊低頭遲疑,片刻鼓起勇氣問道:“你,他……”

“你想說什麼?”寶妹睜著大眼睛看著他。

吐出一口濁氣,“你小爹爹會不會罵你?”

寶妹雙臂支在院中的桌子上,雙手託著下巴,眼睛瞟著緊閉的房門,想了想,搖搖頭,“不會。”

歐陽文殊眼睛一亮,“真的?”那就好,那就好。

“真的。”會玩死她。

看見歐陽文殊一臉放鬆的表情,寶妹笑道,“你不怕我爹罵你啊?”

歐陽文殊回首看她淺淡一笑,“不怕,本來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