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她對向日那個單細胞暗示地說著忍足在某種不正經的地方做某事時,本大爺的心裡偷偷有些暗爽,想不到出了名足智多謀的冰帝軍師也有認栽的時候啊……

當然,最開心的大概還是當她和忍足異口同聲地說著和對方沒有特別關係的時候,本大爺的心竊喜著,雖然沒有表露出來。

風澗語歆似乎真是個特別的女生。她不買任何人的帳,包括本大爺的,對於本大爺的話,她根本就不於理睬。

她和本大爺印象裡的女生完全不同。

她不做作,她甚至很誠實地說她不喜歡網球。要知道,敢在冰帝說不喜歡網球的女生估計還沒有出生。其他的女生,就算看的懂,也喜歡圍在球場外大喊大叫,把花痴這一點發揮到極致。

她的眼神很清澈,完全沒有那種隨處可見的痴迷。而是帶著淡淡的憂鬱。

但也這些與眾不同,她讓人轉移不開視線。

忍足說的不錯,她風澗語歆真的不是會隨便買別人的帳的人。

好象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引起她全部的注意力一樣,她總是淡淡的,好象什麼在她眼中都是過眼雲煙。

但是,這樣的她卻對我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明明才不過一次見面而已,對她,本大爺似乎已經沉淪。

本大爺調查了她。因為想知道她多一點的事情。

調查的結果很讓本大爺感到意外。她竟然是風澗家的唯一繼承人。本大爺當然知道風澗家這個在商界有著傳奇色彩的家族,光是與跡部家族就有著說不清道不明到底是合作物件還是競爭對手的關係。

她真的很不像任何一個本大爺所認識的千金小姐。喜歡坐公車和電車上下學,有事沒事就會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閒逛,唸的還是稱不上貴族學校的青春學園,她的思維還真是易於常人。

那天,在走出拉丁舞表演大廳時,只消一眼,本大爺就已經認出了那抹清瘦的身影是她。

大腦像是自己有意識般地喚出了她的名字,好象這早已在心底默唸了千萬遍般的熟捻。

她站在臺階上回過了頭。

在見到本大爺時,她的臉上劃過淡淡的意外,但是稍縱即逝。

那夜她很美。

一襲白色的晚禮服,她純潔的像是天使一般。

不過,她真的有整人的本事,竟然可以把堂堂的跡部家大少爺當作車童來看待。

但是在她說出本少爺心底的隱痛時,那一刻,本大爺真的覺得她是很瞭解很關心本大爺的。

是的,她說的沒有錯,就算是本大爺再喜歡網球也不可能把它當作事業的。本大爺的人生早就已經規劃好了,允許本大爺馳騁的是商場而不是球場,這是作為跡部家唯一繼承人的本大爺早就註定好的事情。而她卻看透了我。

那樣的她,本大爺想是絕對不能放棄的了。

青學的學園祭邀請函,本大爺看著擺在面前的東西,若是以往,本大爺才沒有興趣去其他學校這種不華麗的學園祭,但是今年,本大爺很想去看看青學的學園祭。

除了那天看到她把入場券只送給佳奈、慈郎和鳳這三個而造成本大爺的不爽這個主要原因外,本大爺還想會會青學的某個人,那個人常年的冰山臉卻擁有讓人無法忽視的實力。

青學的學園祭果然是和冰帝沒的比的,但是本大爺本來就不是來看這種不華麗的東西的。

她似乎是有些意外見到我們。本大爺可沒有忽略她眼中那意外。

本大爺早就預料到她會有追求者的,漂亮的女生向來是男生目光的追求。

但是,那兩個傢伙可以說是本大爺的勁敵了吧。幸村精市那個被稱為“神之子”的傢伙,他的眼神本大爺一看就明瞭,哪怕他已經是儘量隱藏了。